自从与猪皇帝驾驭的龙骑兵狭路相逢,陈玉成就心情沉重。
他没有可能绕路避战,必须正面打败他们。
所以他的长胜骑兵就名不副实。
这个对他的赤兔马骑兵战队影响深远。
如果对方是龙骑牛或者是龙骑象,他可以采用迂回战术,不跟他们正面刚。
可是现在对方是龙马,也是马的一种,你赤兔马难道怕了它不成?
怕了它,赤兔马就变成了二等马,如何在马中称雄?
所以必须正面刚而且刚胜利才能符合常胜将军之名,才能成为常胜军。
说实话,他知道那些八骏和龙骑兵的本事。
他也有信心一个对十个依然取得胜利并且不受大的伤害。
但是,对面的龙骑兵就是一万,等于他的赤兔马一个对三十三个。
这个就别说毫发无伤取得全胜了,不被它们灭掉就是好事。
另一个担心的人,就是陈峰山。
陈峰山的为止本来是在三百赤兔马的中间,那个位置方便他局中调度。
可是他的担心和陈玉成一样。
他可能比陈玉成更加爱惜这些赤兔马。
因为这些赤兔马一直和他是好朋友。
即使在古农坞,它们也只是相信陈峰山一个人。
如果不是陈峰山的关系,这些赤兔马不可能参加探险队。
如果它们出了什么差错,责任全在陈峰山身上。
他一着急,也来不及策马,因为他骑的那匹在群马中间。
他屏住呼吸,纵身一跃,嗖的一声,跳到马背上。
然后如同蜻蜓点水,踩着马背,去找陈玉成,和他商量对策。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两支队伍,陈峰山急切道“龙骑兵太多了,而且它们的实力也不弱,要想冲透他们的队阵而不蒙受重大伤亡几无可能!”
陈玉成道“如此,峰山意欲如何?”
陈峰山道“赤兔马极为罕见,我的意见一定要避免伤亡!”
陈玉成反问道“难道赤兔马的存在不是为了骑乘,为我们打胜仗服务的吗?如果避战,如何完成它们的使命?”
陈峰山道“赤兔马供人骑乘固然不错,可是现在对手太多,上去的话伤亡必不可免,似乎也没有那么大必要,我的意见是采取迂回战术,避开正面冲突,扬长避短。”
陈玉成道“难道让别人去挡正面?他们也会受到同样的伤亡,不是吗?”
陈峰山说“那不同!一个是他们也可以避开;再一个,我们避开正面以后,可以利用赤兔马的快速机动能力,从侧面或者后面穿插那些龙骑兵,然后趁乱杀敌!虽然避开正面,但是并没有怯敌不战,几经扰乱以后,很可能以很小的代价达到消灭敌人的目的。”
陈玉成道“嗯,有道理!但是我们也不能没有任何正面接触就采用避战策咯,那样的话就纯粹是胆小避敌了,对我们这支队员伤害太大!”
陈峰山皱眉道“然则该当如何?”
他毕竟只是辅助陈玉成,决定还是陈玉成来做。
陈玉成想了一下以后下令“我带着十个人冲入敌阵,剩下的二百九十人峰山兄操控,作为第二梯队!我进入后,会确认敌人的战斗力,如果可战,我会给你下令,让你接着冲进敌阵;如果不可力敌,我也会给你下令,带着其他人冲过敌阵侧方,然后由我掩护,脱离和敌人的正面战斗。”
陈峰山道“好!我们两个互换一下角色如何?”
陈玉成道“不用!就这样定了,你赶紧安排你的第二个梯队,我准备冲阵了!”
陈峰山来不及多说,赶紧后跳几步,将前面的十骑分开,跟着陈玉成冲阵,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