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儿,怎么这么不小心,人死没死都看不出来,他打的主意是先拿住你然后要挟我!”上官泓转头斥道。
“哦。”上官岫怯生生的说道。
宋贞与鲍娴见了对视一眼便不再理会,继续要去审那个依靠着木桩而坐的家伙。
然后一阵“啊啊”的惨叫声便传了出来,就见刚才被上官泓手臂中那金灿灿的东西点中的家伙,他本来是重伤,难以动弹,但是被点了那一记之后忽然间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全身剧烈抖动着在地上翻滚,明显是承受这极为痛苦的煎熬,这又吸引了鲍娴与宋贞的目光,那鲍娴看了看,发现那依靠着木桩的家伙似乎就剩下半口气在,便寒光一闪,灵剑刺穿了那人的心口将其钉在了木桩上。
正这时,阮添飞了回来,一只手抓着两个人,一只手抓着一个,然后用力向下一掷,然后说道:
“跑了的都捉回来了,死了一个,剩下两个,好好问一问!”
然后阮添也被地上那个正在不停痛苦嚎叫着、翻腾不止的家伙吸引了,不止他,宋贞与鲍娴也看得是面色阴沉!
那个被上官泓刺中的家伙,就这么几个呼吸的时间,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他原本就是重伤失血,如今全身除了脸面和两只手都呈黑紫色之外,整个身子都可怕的肿胀起来,将一身原本合体的衣袍鼓胀了起来,腰间的带子也越勒越紧,而且随着那鼓胀,这人的挣扎也越来越弱。
阮添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猛然抬头怒视上官泓,两眼中几乎冒出火来,他大喝道:
“还说当年的白师妹,崔师弟不是死在你的手上吗!”
“呼”得一声,自宋贞身上一股灵气就激荡而出,他的双手一只几乎是炽热的火红,而另一只则冰寒无比、白汽氤氲。而宋贞身旁的鲍娴也面容冰冷的盯着上官泓,一把寒光闪闪的灵剑悬在身侧,随着鲍娴的情绪起伏,那剑身上已经开始微微发出一阵长长的剑鸣来,仿佛随时都可以破空刺出!
“今日凑在一起……”上官泓对那三人的表现根本就不在意,轻笑着还向那三人踱了几步“就是要你们看看我的手段,幸亏阮师兄又抓回来两个活的,索性就多让你们看几眼。”
然后上官泓低头看了看阮添扔下来的两个尚未断气的家伙。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你们回来就被人盯着,到哪里都有人跟着,而我……也是如此。放心,这些人你们就算再是折磨,他们也不会说出什么来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知道背后的正主是谁,所以也就别费手脚了,看着!”
说完,上官泓伸手对着地上一个家伙轻轻伸手指点了过去,宋贞三个人目瞪口呆的发现……上官的那根手指一下子就长了起来,如一根火红色、长长的尖刺一般刺入了那人的胸口,然后骤然缩回,又恢复成一根玉葱般的手指。
“我的手段有很多,当年那件事若真的是我做的,我何必又用能暴露我身份的手段呢?”
说完,上官泓又对着另一个面如土色,正在地上艰难的要爬走的家伙一挥手,这一次她的手倒没什么变化,但是宋贞三个人却惊讶的发现一团细粉一般的东西一下子就将那个正在爬动的家伙笼罩住了。
“看仔细了,这些个手段我从来没有在人前显露过……”
被上官泓的手指刺中的人最先死的,他身上的皮肉都向内塌陷,倒显得一身衣袍宽松了许多,但是整个人就恐怖多了,脸上只有一张面皮紧紧的箍在一个颅骨上,嘴巴大张着,皮肉萎缩,尽是骷髅之态!
然后是那个被一团细粉笼罩住的家伙,面皮、脖颈、双手之上的皮肤居然都变成了桃红之色,说不出的诡异,而且此人死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地上,只看他面上最后残留的神情,居然是一副愉悦安详之态,两眼还睁得大大的,似乎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美妙的景象一般。
这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