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许多话想说,最后翻来覆去,却不断重复这一句。
......
红绡领着一群小童子在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泠涯和沐昭回来,沈洬钧兄妹此时走了出来,皆是盛装打扮,看到她,沈洬钧问道:“小狐狸,你怎么没和小昭儿在一起?”
红绡撇撇嘴:“她顾着谈情说爱,哪里记得我......”话音未落,突然觉得不妥,她抬眸忘了沈洬玉一眼,却见对方仍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反应。
沈洬钧笑起来:“那便同我们一块儿玩罢。”
红绡笑起来:“好呀,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哪里好顽,便跟着真人你了!”
沈洬钧笑笑:“走罢,去莲台听琵琶!”
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远,至乐却落在了后头,道可一手拎着一盏花灯撵在红绡身后,忽然察觉至乐落下了,回头望向他:“你做甚么?”
至乐支吾半天:“我不想去了,今日月亮正好,我想修炼。”
道可被逗乐了:“你还真修炼成傻子了?咱们肉身都没有,再修炼千年也枉然,你这样辛苦有意思麽?”
至乐抿着嘴沉默,半晌道:“多修炼总没坏处,你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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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的小脸拉了下来:“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奇奇怪怪地!好不容出门一趟还紧想着修炼,日后回了揽月峰,还怕没得你炼?!”
至乐将手中的老虎灯递给他:“你去玩罢!”说着转身跑回院子。
道可望着他跑远,气得跺了跺脚,扭头望了眼走远的红绡一行人,又看了看消失在门内的至乐,到底扭头追着红绡去了。
来到湖边时,焰火表演早已然结束,琵琶和歌舞亦近尾声。
岸边站满满了人,比肩接踵挤作一团,正往城西移动,红绡放眼望去,入目全是乌压压的人头,她一手拉着道可,一手拉着如意,跟在沈氏兄妹后头。
沈洬钧啧了一声:“来晚了!今年的琵琶姬听闻是妙音门的楼心月,可惜!可惜!”
红绡刚想问楼心月是何人,忽听不远处有人在喊她:“红绡姑娘!红绡姑娘!”
她循着声音望去,看到停在不远处的一艘华丽画舫,欧阳霄站在画舫二层的甲板上,正对着他们挥手。
没一会儿,画舫靠了岸,一个童子坐着一只纸鹤飞了过来,对他们道:“我家主人请几位到船上一叙。”
红绡凑到沈洬钧耳边说了一通,见他点点头,之后祭出一张飞毯,一行人乘着飞毯随着童子往画舫飘去。
来到船上,只见欧阳霄欧阳震都在,欧阳霄上来便问:“昭儿姑娘呢?怎么不见她?”
红绡心中有些同情他,柔声答道:“她和真君在一处,我们走散了。”
欧阳霄的脸上明明白白写上了失落,闷闷说了句:“这样啊......”
欧阳震走上前来,对几人拱了拱手:“我们正准备去城西看鱼龙灯会,几位可要一同前往?”
沈洬钧答道:“正好,楼心月没看上,鱼龙灯可不能再错过了。”
欧阳震笑笑:“这位前辈有所不知,稍后的鱼龙灯会,楼心月仍会出场。”
“是吗?那可再好不过了!”听闻楼心月三个字,沈洬钧顿时兴奋起来,一群人说说笑笑,画舫便划过湖心莲台,往西边驶去。
欧阳霄没能见到沐昭,情绪正低落,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苏碧云忽然跑到他身边轻声说道:“方才惜墨师姐独自下船了,我怕她又闯祸,你去看看罢?”
“凭什么我去看?”他心中正不高兴,听闻此言反问道。
“她说看到你那沐昭姑娘了,这才追上去的,你当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