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也就停住了。
“爷,还回玉泉山吗?”
“这是当然。”朱谊汐撇撇嘴道:“难道在紫禁城里蒸包子不成?”
“我怎么会想不开告祭太庙呢?”
一旁的刘阿福紧闭嘴巴,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于是,在下午,皇帝又齐整地穿着衣裳,乘坐着轻快的铁轨马车,回到了玉泉山庄。
“皇后她们几个在干嘛?”
草草的沐浴更衣,皇帝就犯了难,该选谁来侍寝呢?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对于这群饥饿的女人,不知为何,朱谊汐有些害怕起来。
要知道在以往他可是一挑二,或者一挑三的,但是在强大的生理加持下,他只能怯懦的单挑了。
不是他不努力,实在是对方太强了。
“今个后宫打牌着呢,皇后手气背了些,让德妃娘娘赢了不少……”
只消片刻的功夫,刘阿福就得知了后宫的情况,忙不迭的说给皇帝听。
“这样啊!”
朱谊汐点点头:“今晚朕就单独睡了,免得影响他们的牌运。”
翌日,一大早皇后又送来了粥点,犒劳皇帝的肠胃。
不过话里话外,却是打听着太子的消息。
显然,孙雪娘是关心则乱,心思没在上面,哪里是牌运不济。
“在县城里当官呢!”
朱谊汐随口道:“天天坐在大堂之中审桉子,比之前在京营训练强多了。”
“那太子妃有没有怀孕?”
孙雪娘迫不及待道。
原本只是几个次妃跟去,但皇后却硬让太子妃跟去,想要生一个嫡长孙出来。
没办法,皇帝只能同意了。
所以本就没多少人的东宫,几位主人都不在,愈发的空旷了。
“早着呢!”皇帝随口道:“这事你越逼他越不好,还是得慢慢来。”
孙雪娘勉强笑着,心神不定。
秦王世子都会跑路,太子妃还没动静,这让她怎么能安生下来。
想到此处,她不禁下定了决心:“不一定非要追求那个嫡长孙,来个庶孙也成啊!”
这餐早饭,皇帝吃的津津有味,而皇后却心思颇多,没吃下几口。
随后,皇帝就召开了御前会议,讨论起了秦国事务。
说白了,就是正式的进行一场册封仪式。
如,赐予国名,龙袍官服,以及各种印绶等。
不要小看了这些,就拿龙袍来说,区区的亲王团龙袍,没有几百个绣工半年的工夫,根本就拿不下来。
如朝鲜的王袍,都是明朝赐予的,他们国内根本就造不出如此华丽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