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好事了。”
“爹,我昨个升到了队正了。”
“那可是大好事!”
赵二孬的脸上皱纹瞬间展开,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迸发出肉眼可见的欢愉。
“我听说你们军中颁布了什么新的条例,能当什么都尉了,见县官都不用拜呢!”
“以我儿的本事,必然能够光宗耀祖,得到这个都尉。”
“爹,我要去安南了——”忽然,赵良辰露出了一丝苦笑。
“安南,那是什么鬼地方?”
赵二孬愣住了,但是看着儿子的脸色,这必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就在离京城几千里外的地方,儿子这次被选中,官升一级后,就去安南打仗了。”
“哐啷——”
这时候,捧着菜的娘忽然大摔了陶碗,满满的菜肴直接落在地上,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儿呀,你才20岁,连婆娘都没有,这要是上了战场该怎么办?”
老娘哭得稀里哗啦。
一旁的大嫂则收拾着菜,连忙在地上拾缀起,拿去用清水洗了洗,又呈上来。
听得老娘言语,又瞅见大嫂弯腰直下的浑圆,赵良辰不由得一硬,尴尬不已。
“行了,别哭了。”
赵二孬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大儿子,道:“你大哥也是不中用的,结了三年的婚,还没有一子一女。”
“你要是没了,我们老赵家的香火怕是真的要断了。”
“爹,没办法,这是朝廷的军命,违背的人可是没有好结果的。”
“那么急,给你娶媳妇儿都没有时间了。”老娘哭嘁嘁地说着:“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命苦……”
而赵二孬独自叹气,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大儿子夫妻,他摇了摇头。
这一晚饭,自然吃的是没滋没味。
但到底是穷苦人家,舍不得浪费,一切都强制性的进了肚子。
赵良辰躺在隔间,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
虽然他有一个好名字,但这不过是老爹花了十个大子,从算命先生处求来的,但唯有进了军中,才开始识字。
可惜当兵数年,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连个子嗣都没有,实在是难受。
辗转难眠,窗外的月亮明晃晃的,让他的心透亮。
这时,忽然大门被打开,一个略显纤细的身影入了窗前,然后就在他的眼前自顾自的脱下衣裳,如同一只白羊一般,滚入被中。
“大嫂?”
赵良辰惊了。
“二叔,莫要声张——”
女人的话,犹如蚊吟,浑身散发着滚烫。
“爹娘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