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可是百年前屠了上亿西方人的恶魔秦羊,这谁敢去寻仇?那不是找死吗?但想了想,感觉这样说有点不对,眼下自己正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和秦羊有那么一点关系,如果自己真和秦羊有什么关系的话,自己这样说岂不是在背后编排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仲闻魁眉头一皱,改口冲着杨怡韵呵斥道:“寻仇寻仇!寻什么仇!成坤自幼玩劣,被你溺爱成了一个好色无耻之徒!上次被我撞见,这畜生还敢对他嫂子毛手毛脚!没死就算好的了!还寻仇?要不要点脸?”
“你!你!”杨怡韵不敢置信地指着仲闻魁,被仲闻魁气得浑身发抖。
“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儿子?”
杨怡韵说完之后,便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仲闻魁见状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后,总感觉心里七上八下,还是得找父亲和母亲问个清楚,不然的话,别说今天,这一年,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安生,便一咬牙,负手气冲冲的离开了房间。
仲成乾和陈美娇的屋子在仲家大院的最东侧,最幽静的地方。
仲闻魁负手气冲冲来到这里时,发现自己父母房间的里灯光还未熄灭,便有些好奇他们会暗中会聊些什么,便隐匿气息和身形,悄悄摸到了窗户旁,往里面张望了一眼,顿时瞳孔一缩。
只见屋内床榻上,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香艳的一幕正在上演。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仲闻魁循规蹈矩惯了,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自责羞愧不已,直在心里骂自己是畜生,竟然跑过来偷看父母同房。
转身就要走,可就在这时,一道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夹杂一些私房秘语,钻进了仲闻魁的耳朵里,让仲闻魁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当场僵在了原地。
仲闻魁转过身来,脸色铁青地望着屋内两道纠缠的人影,愤怒地攥紧了拳头。
“...仲儿,今天魁儿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说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他发现?毕竟我们....”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也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吗?来,我们换个姿势...”
仲闻魁目光呆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来的。
“原来我真是个杂种,原来我和那个秦羊没有关系,原来他们之所以不告诉我爷爷当年为什么和那个秦羊结怨,是怕我查下去,发现他们的秘密...”
仲闻魁整个人都崩溃了,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无意间来到了自己义父的房间外。
见到义父的房间没有熄灭,仲闻魁定了定神,咬牙朝自己义父的房间走了过去。
“不会的,肯定是我听错了,义父也是当年的当事人之一,他说不定知道什么,我肯定听错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仲闻魁悍然推开了自己义父的大门。
随着房门被推开,两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赵奉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副秦羊的画像,挂着墙上,然后跪在地上叩首祷告,虔诚的像个狂热信徒,连仲闻魁靠近了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发现。
仲闻魁见到这一幕,也是震惊不已,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义父好端端地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是才被从秦羊手里救出来吗?不是应该记恨秦羊才对吗?怎么还把秦羊的画像挂在墙上,当作佛像一样供拜?
最终,还是赵奉銘率先打破了僵局,只见他跟没事人一样,从地上起来坐在太师椅,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茶,开口道:“闻魁,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怎么跑义父这里来了,而且连个门也不敲?”
仲闻魁回过神来,指着墙上秦羊的画像,迟疑道:“义父,你怎么...”
“哦!你说这个啊!”赵奉銘像是来了兴趣,放下茶杯起身煞有其事地介绍道:“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