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透着一股出尘之感。
可任谁也想不到,住在这小型别院之中的,却是曾经最重杀伐的剑道高手。
“师祖,我带洛离到了。”
驻足于此,李青衣上前一步,于院落外行了一式剑礼,语气恭声道。
话音刚落,里面就有一剑眉星目,一身白袍的青年走了出来。
观其身上气势,竟也不凡,为一尊天象当面。
洛离定睛一看,几分熟悉涌上心头,发现竟还是个熟人。
姜晨走出了门,一眼就见着了沉默不言的洛离,细细感受了下他身上的气息,面上不禁带出了几分复杂和震惊。
几载不见,这个当年便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大夏之主,竟到了连他都看不透的地步。
简直深不可测。
“师祖就在里面,还是先进来吧。”
凝神片刻,姜晨回过了身,望着里屋蹙了下眉头,对着眼前的二人道。
看着他的样子,神态有些不对劲,不像是有好事发生的样子。
见此,洛离察觉到了问题。
而旁边的李青衣更是秀眉一皱,当即出声询问道:
“姜师叔,师祖他老人家怎么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李青衣回想起来在提剑之前宋静虚的状态,心中有些沉重。
宋静虚早年剑道主杀伐,落下了一身暗伤,以至于平常天象能够活到五百载的寿元,他不过二百余岁,就有些积重难返了。
方才山脚之下,又抽出赤剑全力出手,以儆效尤,估计又多出了不少损耗。
直接回山闭门谢客,可能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身体出了状况,不能叫外人看出虚实罢。
念及至此,李青衣脚步不停,就想要迈入院内。
就在这时,那不过才被姜晨合上的门扉,却随着‘吱呀’一声,从内向外打了开来:
“道主既然带了客人前来,哪里又有叫别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小院简陋,还请客人莫要嫌弃。”
一身灰袍,须发花白的老者踏出门槛,走向屋檐之下。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细细看去,唇角边的须发上,还隐隐有着淡淡血迹。
内伤难愈,积重难返。
见到宋静虚的这般模样,洛离将其与之前初见之时放在一起对比,当即下了定论。
“前辈客气了。”
“自从晚辈起势以来,太乙道所给予的帮助没齿难忘,又哪里敢托大。”
“今日前辈于山脚之下所展露而出的风采,至今仍是令人印象深刻,久久难忘,青衣能有您这样的前辈,实乃是一生幸事。”
听到宋静虚的言语,洛离低眉颔首,语气略带真挚,并未因宋静虚越发虚弱,就有所轻佻。
而上上下下打量着洛离的宋静虚,此时也获知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曾经常年随侍于张太乙身前的宋静虚,这么多年里,所接触过的武道止境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只是当着洛离的面儿,便一眼看出来了他的深浅。
“如此年轻的武道止境,又是北玄域之主,未来的江山沉浮,当有他一席之地啊...”
宋静虚心中暗叹,眼神在洛离与李青衣面前来回腾挪,语气有些深意的道:
“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应是自有分寸,老夫老了,是管不过来了。”
“不过趁着还没行将就木,以老夫这么多年的阅历,倒是能够看得出来,道主所选的这名男子,眼光却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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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老夫合眼之前,能不能见到我这后辈大婚啊...”
正说间,老者话语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