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自己。
典韦一见,顿觉得新鲜,恍然道:“难怪主公一再告诫我,不可将铁戟丢出,你看,原来是因为这个!”
延于苛凶狠的盯着典韦,那个将他兵器打落的男人,那个娶了骞萦的公主。
“另外一戟,我也会将它夺走!骞萦公主,我也会将她夺走!”延于苛道,原来的他沉醉于战斗和厮杀,甚至连女人都没有太大吸引力。
今日见了典韦,还被打落了兵器,起了胜负欲,他不仅要大败他,夺走他的兵器,还要夺走他的女人。
典韦一听,顿时怒了,这厮算什么东西,惦记自己的铁戟倒也罢了,竟敢惦记主公的女人!
当即双腿用力一夹,黑货领会,奔向对方。
延于苛又看一眼,那竟是一匹宝驹,虽然自己坐骑也不差,但和黑货相比,显然差了一截。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精良兵器,胯下宝驹,鲜卑王族中可没听过有这号人。
思虑间,典韦的攻击已经到了。
延于苛抬戟对劈,二戟相碰,发出一阵鸣颤,带回响的那种,那是金属震动的声响。
延于苛大惊失色,因为一击,他的手臂就麻了。
他另一手快速接过右手之戟,免得脱落在地,一勒马缰,顿时逃了。
一击之后,高下立判,延于苛生于草原,不会逞匹夫之勇,他自知不敌,便可用千军万马来碾压对手。
然而算盘打的再好,未逃出几步,延于苛便身体一僵,径直摔落马下。
“蠢货,战场上将后背交给敌人,他是怎么领军的!”典韦吐槽了一句,上去收回铁戟,又按老规矩将重伤的延于苛勾在戟上,提着回来,路上还随手斩了两个不长眼的魁头兵。
“夫人,将他宰了?”典韦请示道。
骞萦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周遭。
典韦回头一看,却见上百魁头兵围了过来,难怪方才两人来袭击他,原来是抢延于苛。
“这是魁头军副将,并非区区这波攻击的主将!”骞萦道。
“怎么处置,听凭夫人!杀了也无妨,我看他们能奈我何!”
典韦十分自信,若说杀光敌军他不敢说,可凭围上的几百号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此人是典韦将军的战利品,将军自己看着办!”骞萦说完,便开始环顾周遭。
对方叽里咕噜的用鲜卑语说着,典韦听不见也听不懂。
骞萦现在压根没心思关注这些,她看到的是别处的厮杀,特别两翼的伤员,战斗下去的结局,便是覆灭。
典韦可救不了所有人,此战即便不死,鲜卑王族恐怕十年都不能回复元气。
那数百人叽里咕噜的说完,突然打了鸡血一般,冲向典韦。
对此,典韦呲之以鼻,他伸手将延于苛后背的戟拔出,顿时血流如注,他随意将他丢弃在地,将带血的飞戟插回腰间,再度手持双戟,喊了声:“夫人退后!”便迎杀上去。
骞萦注视着典韦的背影,似乎想起了上一次的这一幕。
千人战阵尚且不惧,这数百人,恐怕不够典韦杀的。
很快,骞萦便见到了熟悉的一幕——铁戟狂舞,血浪翻飞。
戟尖如枪,戟刃如刀,一击之下,这些士兵无不兵器崩折,断肢齐落,几乎每一息,都有人栽倒马下。
骞萦想着诛魁头那日,又想到了他曾经跟随刘擎在王族大帐,若是那一日没有谈妥,或者他们对他们有敌意,恐怕这一幕,便会发生在王帐之中吧。
骞萦多么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选择了刘擎。
日后,必要好好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