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的达芬奇。
“还没好吗……真的要坚持不下去。”
如巨熊般的壮汉俄里翁刚刚松弦,却又不得不立即搭箭拉弦。射出第一箭引爆光柱时的豪迈已经荡然无存,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感情但是很累的射箭机器。
天上这个男人简直和阿尔忒弥斯一样??不,阿尔忒弥斯简直只比他可怕一点点!
“完全被压制了。”
主职业为侦探但被迫担任军师工作的福尔摩斯长叹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话废话。
“这不是等于没有说吗!”戈尔德鲁夫暴起,扯起迦勒底的一名员工假装自己被对方拉住了,戈尔德鲁夫保持着挣扎的动作:“所以刚刚应该听我的,直接进行虚数潜航。”
赴死的决心一旦松懈下来便很难再被提起,至少现在戈尔德鲁夫已经没了让自己葬身虚数的??气。
福尔摩斯深深地看了一眼戈尔德鲁夫,而胖所长也被福尔摩斯的这一眼看得有些发毛,逐渐安静了下来。
“我们都可以去死。”福尔摩斯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沉着,丝毫没有因为现在的紧张局势而感到焦虑,只听福尔摩斯继续说道:“但现在不是想着去死的时候,七个异闻带,现在仅仅只是第五个——至少得活下来一个,能带iss们继续走下去的人。”
戈尔德鲁夫张了张嘴,但在福尔摩斯审视的目光下最终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那么现在就别聊这么深奥的话题,再聊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长时间射箭所带来的酸痛让俄里翁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手臂砍断,但身体上的疲惫意外地让精神恢复了许多,但即使如此俄里翁也不想听别人聊如此沉重的话题。
“辛苦你了,r.俄里翁,不过——马上就要结束了。”福尔摩斯看着上方仍然持续不断的光柱连发,语气却是十分平静。
“哎——?”
俄里翁一愣,他并不是催促福尔摩斯赶紧想办法,他只是让福尔摩斯换个他喜欢听的话题继续聊下去——毕竟一直射箭也挺无聊的。
“哦……那个,为什么?”
爆炸的中心距离岛面越来越近,俄里翁也像是后知后觉般转头问向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不说话,他深邃的眼眸直盯着天空,他终年皱起的眉头此时皱得更为深刻。
至此,已经过去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