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头绪。

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能怎么样呢，人家都走远了，还去找他们？

……

尼克局长换了个话题，聊黑幕，聊选举。

山崎不理他，干脆告辞，结果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拍都没有拍开，只能无奈的坐下，免得让人看到这拉拉扯扯的。

也终于醒悟到了，这狡猾的独眼龙，是故意约在普通的路边餐厅。

因为普通，所以他更不想破坏秩序。

尼克局长自得的笑道：“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山崎摊手，“现在说了没用，大选不是谁能定的。”

“那你给我一个底，我现在有一点怀疑，你之前抖露那些丑闻，针对的到底是是不是大选。”

“哈，能想到这一点，你这局长没白当。”

“果然，你是在为大选清场，把与教会有关的新闻媒体，把与官员议员有关的新闻媒体，都翻出来让大家看到，让人记住他们的关系和立场。”

山崎鼓掌，“说到点子上了，不干净的新闻媒体，只会成为对手的攻击对象。”

“无论世人是不是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的抖露的是不是假的，都没关系。”

“法律上需要证据，演说中不需要，谁不想要拿着炸弹在手，所以谁都不会选择和那些新闻媒体合作。”

“如此，不管剩下的是不是干净，大选环境都已经干净很多。”

尼克局长点头，“你倒是难得做了件好事。”

山崎没好气的说道：“我不跟你辩，免得中你圈套，被你套话。”

尼克局长摊手，“可惜，我是真想知道，你到底都做过什么。”

山崎耸耸肩，“等你有命退休的时候，也许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交换各自保留的秘密情报。”

“我哪有什么秘密情报。”

“得了吧，我走了。”

“等等，小丑最近又出来活动了，你知道吗？”

“有所耳闻，但他又不会来找我，我管他干什么？”

“他为什么不找你？你们难道还有什么交易？”

山崎好笑，“你想多了，他是一个把死亡当趣事的疯子，你懂吗？”

“他还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他明白他的手段杀不死我，所以我对他来说，自然就是个没趣的人了，这样一来，他找我干什么？闲得无聊吗？”

尼克局长思索，“他不闲吗？那他在干什么？”

“杀人，在杀人的路上，在计划杀人，大概这就是那疯子的全部生活，应该庆幸的是，他还不够厉害，不会把地球玩没了。”

“哈。”尼克局长也是无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