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望材心情好了不少。
至于包里那几沓冥币,杨望材嫌弃地丢到一边,想了想又收了起来,去铺子里买这玩意还得花钱,留着烧给他爷爷奶奶,也不算浪费。
临睡前,杨望材把从黎夏那里偷来的分成了两份,躺下睡了没几分钟,他又重新爬了起来,重新把钱分了分。
虽然黎夏手里有钱的消息是他大姐告诉他的,但上门去偷的是他,他可是费了不少劲,多分一点不过分。
没想到个小丫头片子还挺有钱的,杨望材临入睡前还在想。
杨望湘也是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早上醒来早饭都顾不上吃,捧着肚子就匆匆回了娘家。
结果杨望材比她更兴奋,一早就跑县城去了,杨望湘扑了个空。
“你们姐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这么有劲。”黄四珍给杨望湘热了碗甜酒蛋,这是杨望材昨晚夜宵吃剩下的。
杨望湘敷衍地冲黄四珍笑了笑,“我就是想望材了,过来看看,他最近没惹事吧?”
说谎,明明姐弟两个昨天还在镇上见过。
一听这话,黄四珍就不高兴,怎么就惹事了,他望材听话得很呢,“怎么说你弟弟的,他可比你省事!对了,你有没有跟你男人说,让他带着望材去省城干活。”
杨望湘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操心这事,知道在家里坐着,黄四珍八成要拉着她说这些事,干脆起了身,“我去前头黄家看看有牌打没。”
女儿手里有钱,现在黄四珍也不敢怎么得罪杨望湘,脸上虽然不高兴,到底没拦着。
黄家常年支着牌桌子,一桌骨牌,两桌麻将。
到的时候,陈德福正叼着烟在那里跟人家摸骨牌,看到她就笑,“这里哪里的风,把杨大美人给吹过来了,快坐过来,帮你德哥看看牌。”
说着又掏钱喊黄家十岁的姑娘,让她去小卖部里买渍梅子给杨望湘吃。
虽然丑了点,但嘴巴甜又会来事,杨望湘是真的对陈德福动过心的,无奈这个男人不肯娶她。
杨望湘没有像以前一样走过去,她站在那里,莫名就感觉跟陈德福一起打牌的男人都在看她,眼神好像要把她剥光了似的。
恶习极了。
“呕……”杨望湘捂住嘴扶着肚子跑去了一边,陈德福本来都起身了,正好黄四珍跟了过来,跑去了杨望湘身边,他就没动了。
又支使主人家,“老黄,赶紧给倒杯水去,加点糖,吐完嘴巴里头苦,钱算我的。”
听到陈德福的声音,杨望湘心里就更难受了,好在吐完胃里的东西后,她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还没来得及缓口气。
“是不是甜酒吃坏了?这才放了一夜。”黄四珍一边给杨望湘拍,一边自言自语。
杨望湘快要气死了,这都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