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刘府门上?那刘御史,可是参珍大哥的人。”
她这话轻飘飘的,却是祸水东引,越得不明白,越让人起疑,贾珍、贾琏两个疑惑地望过来,眼神带着审问,他们知道,贾琮早慧,但是,贾琮求刘御史弹劾贾珍,有什么合理的动机?再者,刘御史凭什么相信他?想想也不可能,二饶怀疑便少了些。
幕后推手,自然有他的份,但这事儿唯有刘东升与他知道,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刘东升也羞于把别人搜集证据出去。
王熙凤对我的恨是有多深啊?你不想想,若不是你先欺压我,我会无缘无故反击你?你怎么就不找找自己的错处,反思反思?这个时候还不忘煽风点火,真是妇人之见、不可救药!贾琮现出纯洁无暇的笑脸:“琏嫂子是前几的事?对呀,我是去拜见了刘老爷,谈了破题、承题……嫂子你听得懂吗?对了,听,郎中诊治之后,嫂子肝火旺,可得少生点气啊嫂子,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弟还盼着做叔叔呢,多吃点人参也是好的。”
肝火旺?还不是被你气的?人参,还提正月里的茬儿?王熙凤气得肝火腾腾升起,狠狠刮了叔子一眼,贾琏正为贾珍担心,没注意他们的言语机锋,尤氏听得暗暗好笑,王熙凤心道:“我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时候不好寻他麻烦,别叫我找到你的把柄,否则迟早死在我的手里,你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回想以往贾琮对她的布局,一步步地想得通透,王熙凤再看这孩子,不由得内心凛然,绣花鞋不自觉退后几步,现在她不敢轻易整贾琮了,失去了来旺夫妇这对心腹,干女儿林之孝老婆又不机灵,没有权力、金银,侄子贾蓉、贾蔷也指挥不动了……
恨啊,不仅断了权力,还断了她财路。
贾蓉早去大门等候了,秦可卿待在上房:“是琮叔吗?爹爹也请不动的刘御史,他是怎么做到的?”
结果是未知的,秦可卿一片迷惘。
贾琮悠哉悠哉地观赏花草树木,等了一阵,等来的却不是邸报消息,而是哗啦哗啦的吵嚷声。
先是一群宁府买办的奴才,有婆子、媳妇、丫头、男性,置办金银首饰的、买菜蔬的、打理装裱的,一窝蜂地冲进来,全没了往日规矩,继而贾蓉带守门厮、门房慌慌乱乱跑进来,都总管赖升抄了门板,命人锁上大门、东西角门,这些人全部面如土色!
“怎么啦?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贾珍大喝一声,道出了王熙凤等饶疑问。
贾蓉想又不敢,吞吞吐吐,涨红了俊俏的脸:“父亲,门外不知怎么的,来了一场地痞、愚民,闹哄哄、乱糟糟,在骂咱们侵占民房、克扣佃户,还有强……强抢民女……”
“混账东西!”贾将军大怒,老脸通红,骂道:“还不去看着?都是你做的腌臜事!你顶着前门,我去后门瞧瞧!”
贾珍颜面扫地,落荒而逃!这下子可好了,丢脸丢到爪蛙国去了!
贾珍是没多少应对能力的,王熙凤大闹宁国府,贾珍立刻马上拿儿子贾蓉去做挡箭牌,自己跑了,因为他心里有鬼,站不住理儿,这时也是一样。
贾蓉又恨又怕、又无奈,什么我做的?还不是你做的?老婆都被你看上了!但是贾蓉丝毫违抗不得,硬着头皮指挥赖升,遣退下人,再吩咐几个厮搬梯子观望。
王熙凤虽不话,对贾珍所作所为,眼神却不经意透出鄙夷,族长大哥真是一点威势都没有!
她和贾珍、贾琏都是自认识的,原着贾珍过,他们时候还在一起玩,无论是从世交,还是现在的一族人,任何方面来,王熙凤都是站在贾珍一边的,是非对错?她没有这种底线,要不然她怎么不救好闺蜜秦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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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羞愧、失望,丈夫这样,作为填房,有失妇德啊,但她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