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最后叹了口气,伸出两根手指:“丁管家,就两个名额,在下只有这个能力。”
“两个名额,不能再多了吗?”丁年脸色先是通红,后又变成猪肝色,最后变成黑色,精彩之极。
他万万没有料到,在余如孙那里是三个名额,现在到了景东这里,还少了一个名额。
景东摇摇头,一脸难堪,沉重地摇摇头:“丁管家,请恕在下无能,在下只能这个能力。”
一霎间,丁年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失魂落魄貤不知自己如何回到丞相府的。
回到相认,丁年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丁大全的书房,添油加醋说了余如孙与景东两人的不是。
“什么,余如孙与景东都拒绝老夫?”丁大全脸色极为阴沉难看,闪过一抹寒芒。
丁年双腿突然跪下:“相公,老奴办事无力,请处罚则个。”
“这个不能怪你。”丁大全摆摆手,围着案几走了几圈,脸色凝重,“你起来吧。他们乃是针对本相,与你没有关系。”
丁年只好起来,躬身一礼,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倒退着身子出去。
“景东,余如孙,既然尔等两个不给老夫面子,老夫也不会让尔等????????????????好过。”丁大全望着案几,抓起茶杯,狠狠地摔在地面,发出碎裂的声音。
吏部尚书办公厅。
景东恭恭敬敬地,躬向着唐洪禀报,唐洪此时放下手里的公文,一边喝茶,一边聆听。
唐洪个子不高,国字脸,大约六十,三缕长须,头发花白,皮肤白皙,脸上有不少皱纹。
听完景东禀报完毕,唐洪露出一脸微笑,抚须赞扬:“子边,汝做得不错,让其它部门欠了吏部一份人情。”
“下官作为吏部一员,为吏部办事乃是份内之事。”景东身子一挺,不亢不卑地回答。
唐洪点点头,脸上又是笑容,兴趣盎然地问道:“子边,你在郎中做了几年了?”
“下官无能,已经在郎中做了五年。”景东说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他的同窗已经晋升为侍郎了,而他还在郎中这个位置。
唐洪一边捋胡须,一边淡淡说道:“子边,既然已经有了五年,也应该动一动了。”
“动一动?”这是什么意思,景东有些愕然,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料到唐洪向他摆摆手:“汝出去办事吧。”
唐洪看到景东离开背影,心里有些怅然。
昨天他的夫人向着他提了一个建议,想把最美丽的一个孙女许配给小圣人,让他左右为难。
“夫人,老夫倒是有这种想法,可是余玠下手早了,他的孙女已经与赵平有了婚约。”唐洪脸色差点变成猪肝色,为难地说道。
他的夫人极其失望摇摇头,后来突然眼睛一亮:“官人,正妻不行,平妻总是可以吧。”
“平妻,这个很难,不但要征得余玠同意,听说赵平已经有了平妻。夫人,最好不要趟这一趟浑水。”唐洪脸色凝重,苦笑摇摇头。
他的夫人瞪了他一眼:“官人,你是吏部尚书,难道不成?”
“这里面牵涉太多了,有传言,瑞国公主喜欢赵平。”唐洪又是叹了口气,一脸茫然。
他的夫人差点跳了赶来:“官人,瑞国公主姓赵,赵平也姓赵,这个怎么可能?”
“这个怎么能够说得清楚。这个对于官家也不是难事,官家如果赐予一个姓给赵平,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唐洪脸色有些铁青,显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又无可奈何。
他的夫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感觉心一直下沉到没有底的深沟。
她最后沉重叹了口气:“五娘才貌双全,琴棋书画都通,竟然没有这个福分。”
垂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