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擦了擦口水:“吃饱过屁,你没有看见老子口水都流出了吗?”
“吉村,胜幢,你们干不,反正老子决定了!”听说两人回答,心里一喜,又望着两人。
吉村坚赞与胜幢降曲两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干,怎么不干,抢他娘的。”
“你们不要去,那是汉人阴谋。”看到三个百夫长要出去抢食,江白赤烈又跳了出来。
德勒土登上前一步,对着江白赤烈躬身一礼:“队长,我们尊敬的,但是现在你也没有吃饱,我也吃不饱,与其饿死,不如胀死。”
“队长,我们都是这样想,与其饿死,不如胀死。”胜幢降曲与吉村坚赞两人同时上前一步,也对着江白赤烈躬身一礼。
看到三个百夫长逼宫,江白赤烈打量三人一眼。
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对着三人说道:“那你们三人小心一点,抢完就回来。”
“诺。”三人大喜,一起对着江白赤烈躬身一礼。
三人对着自己立即跨上战马,对着手下狠狠地挥手:“上马,抢他娘的。”
“抢他娘的。”三人的手下早已等待这一时刻,纷纷上马,挥舞手里的大刀。
顿时,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整个山谷战马回荡起来。
叛军速度极快,没有一盏茶时间,就从叛军营帐杀到丹巴平措营帐前面。
营帐也有工事,还有拒马、栏栅等防御工事。
看到叛军从高处冲过来,正在进食吐蕃兵马,纷纷扔下手里食物,向着营帐跑去。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吐蕃营帐战马出动。
但是他们刚刚跑了出来,却发现叛军已经把几十个麻袋的馒头抓走了。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叛军的战马让山谷雪花乱溅,早已跑了一百步之外,只得叹了口气。
“主簿,主簿,那是我的馒头,馒头,为何要给叛军?”营帐里面,丹巴平措从凳子起来,脸色铁青望着,眼里全部都是怒火,不甘心地望着阳康。
他以衣服被阳康打湿为代价,好不容易得来的馒头,没有料到还没有拿到手里,就被叛军失去了。
阳康云淡风轻坐在案几上面,指了指营帐另外一个方向:“他们正在做,做好之后当然有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主簿,我就明白,为何要把这些多馒头给叛军呢?不是让叛军饿死更好吗?”丹巴平措看了看远处的伙食阵点点头,随后不解地问道。
阳康平静喝了一口醉春风,淡淡问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知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主簿,此话我听说过,可是与我的馒头有什么关系?”丹巴平措又向嘴里塞进半个馒头,不解地问道。
阳康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反而也抓了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问道:“丹巴,你觉得这个馒头味道如何?”
“好吃,好吃,我差点把舌头吞了进去。”丹巴平措一边吃着,一边不断点点头。
阳康把最后一点馒头塞进嘴里,拍了拍手掌,淡淡地说道:“丹巴,你吃了是这种感觉,那么那些叛军呢?”
“叛军,叛军,”丹巴平措想了想,停止进食,想了想才说道:“叛军当然与我一样,肯定觉得这是天下最好吃的美食。”
“如果叛军吃了馒头,他们还会吃他们那个牛肉干吗?”阳康示意亲兵把开水加上,然后美滋滋喝茶一口,才接着问道。
丹巴平措又撕开馒头,向着嘴里塞进:“这个,这个,叛军吃了馒头,牛肉干感觉与狗食一样难吃,不是,仿佛牛食一样难吃。”
“既然他们吃这个美食,肯定与你一样无法离开。”阳康淡淡一笑,“所以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
“甜头尝尝,主簿,难道你还想继续送叛军馒头不成?”丹巴平措虽然肚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