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装样,心不在焉进攻的样子,熊泽中摇了摇头。
亲兵队长熊兵不解地问道:“将军,叛军轻松,吾等也乐得轻松,不好吗?”
“与一支疲惫之师交战,即使轻松也什么值得骄傲?”熊泽中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地说道。
副队长熊民看到熊泽中有些不甘,恍然大悟地问道:“将军希望他们如昨天那样疯狂进攻,双方打得不分胜负,那样才过瘾吗?”
熊泽中摇摇头,一边端起茶杯,一边轻松啜茶。
“属下明白了,将军恨不得带一支兵马,打开城门,出去把叛军杀得一个落花流水。”熊民打量畏畏缩缩进攻的叛军一眼,回头望着熊泽中。
但是他的话马上就受到熊兵的反对:“二郎,这个怎么可能,外面的叛军是吾等几十倍,能够守住城墙已经不错,哪里可能扬短避长打开城门进攻叛军。”
“难道,难道将军看到这叛军已经打了一天,从昨晚打到今天,于心不忍不成?”熊民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猜测。
熊兵想了想,说出另外一个理由:“将军,这个兵马已经打了六个时辰,应该马上更换了,应该有新兵攻城,不会这样装模作样了。”
两人把各自猜想说出,一起望着熊泽中,看看他的想法是什么。
“吾是担心他们白天派出一个疲倦之师,晚上派出一支精兵进攻。”熊泽中摇摇头,沉重叹了口气。
熊兵点点头:“拉加这个叛军与法王不同,完全不按照章法来进攻,确实有这种可能。”
“如此而言,宋将军不是危险了吗?”熊民担心不已,“可是吾等晚上不要休息。”
“这个没有什么谭将军不是已经休息了吗,如果叛军确实进攻凶猛,他可以随时支援。”熊兵想了想,无所谓地回答。
终于挨到午时,看到巴桑益西带着一千兵力终于过来,占堆单增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不但是身体累,更易心累。
不但要与保安团作战,还要与自己作战。
万夫长亲兵百夫长坚参降曲一直就在一边虎视眈眈,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对付保安团的人,那是敌人,自然不用说。
但是坚参降曲代表的是万夫长,后果必须考虑。
虽然万夫长德吉平措默认他进攻放水,但是也不是无条件放水,不然怎么会派出亲兵来督战。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亲自督战,又伤亡不少兵力。
巴桑益西上前扶正躺在地上的占堆单增,极为敬佩地说道:“老夫从来没有佩服人,但是不得不佩服占堆将军,率先一千兵马,从昨晚寅时打到今天午时。加布,给占堆将军一杯酥油茶来。”
加布旺杰听到此话,答应一声,立即给占堆单增去倒一碗酥油茶。
酥油茶吐蕃人喜欢喝,没有人能够经得起它的诱惑。
但是酥油茶存在一个致命的问题,这个吐蕃人经常遇到。
由于吐蕃地形苦寒,酥油茶酥油夏天没有问题,但是其它三季就容易凝结。
现在又是冬天,更加不用说,现在凝结成成砖头一样。
但是让吐蕃人没有料到的是,自从赵家庄出现之后,这个难题轻而易举解决。
他们就用可以手提的赵家庄制作的仙炉,直接给茶壶加热,随时可以喝上酥油茶。加布旺杰一边从仙炉上茶壶倒出酥油茶,才突然想起这个仙炉乃是赵家庄制作的。
他一边从茶壶倒出酥油茶,一边不禁苦笑,明明离不开赵家庄,偏偏还要与赵家庄开战。
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没有资格说参政知事的不是,更不能左右拉加的决策。
占堆单增接过酥油茶,喝下之后,感觉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
“谢谢巴桑将军。”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