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点点头,欣喜看着马力,口里充满溢美之词,“经过此仗,伽罗重骑兵损伤四成,他再也不敢随便出兵了。”
“将军说得有理,经过此仗,吐蕃的轻重骑兵被保安团轮番收拾,终于老实下来。”一个声音从马力及赵阳身后传过来。
赵阳与马力回头一看,赵阳不禁大喜:“子彪,你把奴隶全部都救了出来了?”
“果然接近六十个奴隶,还好全部救出。”马力清点数量,松了口气。
这些都是汉人,青塘城本来汉人就少,正好弥补汉人不足。
赵阳他们打量着这些获救的奴隶,这些奴隶也好奇地打量他们。
此时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们好奇地打量保安团的兵马,不停地指指点点。
一个叫做刘大兵打量熊虎他们一眼,对着赵阳、马力、熊虎躬身一礼。
三人觉得这个少年颇有礼貌,一边望着他,一边还礼。
刘大兵不禁大喜,望着熊虎,又是躬身一礼:“熊主簿,我们想从军,不知可以不?”
他们亲眼何思安击败了不可一世的廓地,对着保安团崇拜到了极点。
但是现在他只认识熊虎,只好向着熊虎问道。
“将军,大兵他们想保安团,不知可以不?”熊虎不敢作主,赵阳才是吐蕃保安团的主将,故向着他禀报。
赵阳打量这七八个少年,年齿十五到十八都有。
他摇摇头,不由得叹了口气:“年齿合适,可是身子太单薄。”
他们几人岂止单薄,几乎是皮包骨头。
毕竟是奴隶,能够活下来已经不容易。
听到赵阳此话,几个少年不禁自卑低头下来,甚至还偷偷流泪。
他们想来一个轰轰烈烈的从军,没有料到走来就是一盆冷水浇头,所有热情被冲得烟消云散。
“尔等如此喜欢流猫尿,以后怎么打仗?”赵阳看到他们流泪,忍不住训斥。
刘大兵不禁大喜,拱手一礼:“将军,你同意了?”
“吾什么时候说没有同意,以后得好好干,把身体养好,才能打仗。”赵阳又是一顿训斥。
听到赵阳的训斥,他们不但没有痛苦,反而高兴到了极点,一起躬身行礼:“是的,将军。”
几个少年高兴了,但是赵阳没有料到,麻烦的还在后面。
“将军,小人们也想从军。”此时几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过来,向着赵阳躬身一礼,目光充满炽热。
赵阳打量他们身子,心里叹了口气,指着这些少年说道:“他们是否是你们的兄弟?”
几个男子看了看,点点头:“他们是小人们的兄弟,但是吾等正当年青力壮,同样可以上场杀敌。”
显然这些男子害怕赵阳拒绝,干脆把话说到前面。
“尔等有拳拳报国之心,吾很欣慰。”赵阳先是肯定他们的热情,接着问道,“尔等有家室没有?”
这几个都是二十多岁的男子,不可能没有家室。
几个男子低头下去:“将军,小人们都有家室。”
“战场随时可能要死人的,你们死了,兄弟也战死了,家人老人儿女怎么办?”赵阳摇摇头,耐心劝说。
“将军,小人们只能种地,可是吐蕃田土很少,又在贵族手里,没有田土耕作怎么办?”其中一个叫做刘大勇男子,大着胆子向着赵阳拱手一礼问道。
赵阳知道这些人有了家室,上战场拼命,还不是为了求生。
他扫视众人一眼,点点头:“这个尔等放心,生计自然没有问题。”
“将军,吾等这里人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听到赵阳如此说,刘大勇似乎不相信。
赵阳又看了看这些人一眼,突然问道:“有六十没有?”
“将军,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