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花园,而不是鄂王庙。”
“恐怕不是如此吧。”徐清叟摇摇头,提示说道:“官家封的刘全此人,不但修建空中花园,现在还是在修建鄂王庙。”
谢方叔打量他一眼,说出自己的看法:“直翁,官家修建鄂王庙的理由,有两条理由。其一,鄂王庙尽忠报国,其二,鄂王文武双全。如果鄂王不是一个儒将,而是一个粗鄙武夫的话,必然没有这个待遇。”
“德方,你的意思,官家相信武将,必须不是那种粗鄙武夫,就是要沾上文气才行。”徐清叟一边思考,一边回答。
谢方叔点点头,语气极为肯定:“然也。”
“但是武将与
文臣不同,文人造反,十年不成,但是武将造反,随时可能吧。”徐清叟想了想,语气同样肯定说道。
谢方叔点点头,口里极为赞同:“官家还是要依靠文臣,这是大宋几百年经验。”
两人哈哈大笑,手里的茶杯互相碰了碰,仿佛这个就是酒杯一样。
徐清叟心里高兴之极,对着小二大喊:“小二,换茶。”
“官家的柑桔果然不错。”谢方叔又剥开柑桔,慢条斯理塞进嘴巴。
醉春风五楼,《大宋中华报》编辑部。
刘云良、陆伟、满天星、文天祥、陆秀夫、高明、刘全等人聚集在一起,旁边的还有梅守、蒋正、肖化东。
刘云良眼里含着热泪,激动得热泪盈眶,向着苍天不停拱手:“苍天终于开眼,鄂王地下显灵,秦桧这个奸贼现在终于身败名裂,彻彻底底遗臭万年。”
“鄂王庙现在终于官方修建,而且还是官家出了部分铜钱。鄂王终于可以瞑目。”陆伟擦拭一下眼泪,又是哭泣又是大笑,让人分不清他是在大笑还是在哭泣。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八千里路云和月,三十功名尘与土......”文天祥、满天星、陆秀夫、高明等人,一边含着热泪,一边吟诵鄂王的《满江红》。
梅守与蒋正也受到感染,两人在琴面前坐下,一边吟诵一边弹奏。
刘云良也跟着吟诵,吟诵完毕之后,哈哈大笑,拱手一礼,对着众人说道:“秦桧这个大奸贼已经遗臭万年,鄂王庙官家参与修建。如此大喜日子,当浮一大白。在下请客,就在静远酒楼,不醉不归。”
众人不禁大喜,互相拱手一礼:“理应如此,不醉不归。”
“这是庆功,当然值得。”陆秀夫打量四周一眼,突然拍了拍额头:“学生觉得少了两人。”
“人已经到齐了,哪里还少了。”文天祥四周看了看,望着陆秀夫有些不解。
陆秀夫望着文天祥,向着严官巷方向拱手一礼,郑重一礼:“如果没有铁面御史及起居郎之努力,此事未必能成。”
“正是,两位清流起了关键作用。”包括梅守在内,不少众人纷纷点头,一起向着刘云良望去。
“谢谢君实提醒。”刘云良拱手一礼,随即有些皱眉,“在下早有此意,可是这两位官人愿意赴吾等的酒席吗?”
刘云良虽然是《大宋中华报》掌柜,依然还是一个商人,天生比官员低人一等。
陆秀夫与文天祥互相望了一眼,原本一脸兴奋顿时突然熄灭。
“吾等去请他们。”梅守与刘全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出来。
他们两人一个是从六品,一个刚刚晋升及散官,倒也拿得出手。
刘云良不禁大喜,向着梅守与刘全拱手一礼:“多谢两位。能够请来当然最好,如果他们确实有事,吾等也不强求。吾等在荷月雅间等待。”
陆伟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