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茶叶也。”虽然他以前喝习惯了团茶,但是与醉春风比较,根本就难以相提并论。
一个仿佛风华正茂的少年,一个如日落西山的老年,两个根本就还在一个层次之上。
他毕竟是一个小吏,还要养家糊口,能够喝团茶已经不错。
家里倒是有一包醉春风,不过他自己一直舍不得喝,只有客人来了才用来招待客人。
他这些日子过来,天天都有醉春风喝,让他不禁产生一个想法,天天来巡查一次,那么醉春风就必然不断。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毕竟在临安府做事,根本就不可能天天来到这里喝醉春风。
刘明全也给自己与对方重新泡了一杯醉春风,笑道:“看来吾等都有共同喜好,喝习惯了醉春风,其它茶叶皆无味也。”
两人顿时有了共同话题,从茶叶谈到酒,还有诗词文章。
蒋正中举过,可惜没有考上进士,因此也算一个标准文人。
蒋正越谈越骇然,他第一印象刘明全乃是一个粗鄙匠人而已。
因为刘明全一身短袖褐衣,相貌也不温文儒雅,相貌衣着打扮与文人无关。
没有料到,两人一番交谈下来,竟然越谈越亲热。
他哪里知道,刘明全虽然不是文人,但是通过夜学学堂恶补。
不但能够认字上千,而且还重点学习诗词及茶酒方面知识礼仪,基本上是半个文人。
正好此时到了中午时间,刘明全作东,维持会三位会长、还有高明等人陪伴,邀请梅守、蒋正等人宴席。
工地有一个食堂,不但有大厅,还有几个雅间。
梅守与蒋正等人本来觉得工地是一顿便餐,没有料到这里什么烧白、回锅肉、鱼香肉丝、东坡肘子、开水松菜、妖芋烧鸭子等等。
不但如此,竟然还有琼浆玉液酒,这个可不是那种浑浊的米酒。
梅守与蒋正一边品酒,不禁互相望了一眼,最后还是由梅守发话。
“看到这两桌酒席,仿佛让吾等置身于静远酒楼也。”梅守一边美滋滋品尝美酒佳肴,一边不禁感叹。
不但他两人有这种感觉,就是满天星、文天祥、陆秀夫也纷纷点点头,目光一趟望着刘明全。
刘明全扫视众人一眼,不禁噗嗤一笑:“汝知道这个静远酒楼是哪个开的吗?”
“听说这个静远酒楼乃是一个女掌柜,姓名李何氏。没有料到一个弱女子,竟然开一个诺大酒楼,而且还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梅守想了想,终于才想起这个酒楼乃是一个女掌柜。
他怎么也不明白,一个小县城的来的酒楼,不但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而且还加压矾楼。
现在矾楼已经放在架子,跟着静远酒楼学习炒菜。
只要静远酒楼推出什么名菜,矾楼上到掌柜、掌灶下到店小二,必然到静远酒楼去棒场。
按理而言,静远酒楼是他们竞争对手,他们不应该给准竞争对手棒场。
但是没有法子,他们不去亲自品尝一下,怎么知道对手的菜品如何,滋味如何,优点如何?
矾楼掌柜一边品尝静远酒楼的,一边苦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孙子果然诚不欺吾也。”
“他这个妖芋烧鸭子,确实味道不错,香辣确实到位。”矾楼店小二一边胡吃海塞,一边赞叹不已。
“他这里有妖芋、有老姜、还有鸭子,只是不知火候如何、配料比如何,回去还得慢慢调试。”掌灶一边慢嚼细咽,一边分析菜品特色,一边思索如何模仿。
既然京城就有名的矾楼都如此,静远酒楼更是成为美食家的乐园。
虽然白矾酒楼模仿出来静远酒楼的菜品,但是对于真正的美食家而言,静远酒楼才是正品。
事实也是如此,白矾酒楼虽然有些像,但是在色香味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