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燃烧熊熊怒火,把目光盯在三房苏步德身上。
如果三房有这个意思,在场之人没有人能够饶不了过他。
不用族长吩咐,所有之人绝对会一涌而上,把三房从台上掀下。
不但爆打一顿,极有可能向着死里打。
不为别的,你这是不给整个家族活路,犯了众怒。
二房目光一扫在场之人目光,知道已经挑起在场之人战火。
他虽然脸色平淡,其实心里高兴极了。
为了掩盖他心灾乐祸的心里,他急忙用喝茶来掩饰。
但是二房苏步清狂喜心里太激动了,喝茶竟然呛了一口茶水,样子极为狼狈不堪。
他急忙用衣袖擦拭嘴巴,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狠狠地。
还好,众人目光聚集在三房身上,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族长苏步起不禁皱眉,三房这是帮倒忙。
看到众人熊熊怒火,三房急忙解释:“二房,三房不是这个意思。”
“三房,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什么意思?”二房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看到二房给自己挖坑,三房当然不会跳进去,赶紧声明:“吾等当然不会把再给徐知县一文钱。”
“那三房是什么意思?”族长苏步起此时搭话,他想听听三房解释。
毕竟三房怎么说也是他一边,他不想让三房让二房逼得抬不起头来。
三房苏步德感激看了族长一眼,强制忍住心里激动,拱手一礼:“族长,驰道八十里路,苏家修建十里甚至二十里路驰道,不就是回来了吗?”
在场之人听到这里,仿佛一块石头掉入湖中,顿时起了一阵又一阵涟漪。
所有之人互相交头接耳,纷纷议论可行性。
二房被三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有些愕然。
但是他毕竟老奸巨滑,马上抓住其中弱点:“三房,徐知县同意吗?”
“青侄儿乃是转运使,苏氏又是灵泉县第一大户与世家,徐知县当然要考虑。”三房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应答。
在场之人听到这里,纷纷考虑这个可能性。
“十三郎,三房说的可行吗?”一个叫苏健的苏氏子弟问身边的叫做苏力。
那个叫做苏力想了想,回答:“十郎,苏氏不管怎么说,也是灵泉县的第一大户,上面又有苏寒青的支撑。他肯定会考虑的。”
“难说,徐知县乃是当朝两个相公的侄孙儿与侄女婿。有这么大的靠山,未必要买帐。”那个叫做苏健男子摇摇头。
苏力想了想,说出自己的观点:“这个倒也未必,现在苏氏提出参与积善积德之事,本身捐款又最多,做的堂堂正正的积善积德之事。官场复杂得很,徐知县一个人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
“苏家如果胃口不大,倒也可能。”苏健摸了摸下巴,说出一段模糊的话。
苏力盯了他一眼:“灵泉县到成都足足有八十里路,苏氏提出二十里路,胃口哪里大了?”
“难道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苏健一边思考,一边念道,“不管怎样,只要苏氏提出,徐知县就不得不考虑。”
苏力想了想,确实也是,知县毕竟站在整个县来考虑。
但是不管怎样,徐知县不能把苏氏排队在外。
他们两个在这里探讨可能性,其他苏家之人则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考虑。
修路搭桥不但是一件积善积德之事那么简单,而且实际上还有丰富之油水。
毕竟,人员开支、土石方、米面油等等,里面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