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自己一处立足之地。
他老家在江西之人,在四川还没有自己的住宅。
赵平不禁讶然,打量余玠一眼。
“朝廷太穷,将士急用。”余玠摇摇头,忍不住叹息一声。
原来余玠手里不是没有钱,而是把这个钱都用在将士身上。
没有法子,朝廷太穷!
赵平上前,对着余玠深深躬身:“大帅一心为国,平儿敬佩。”
“这个也只有杯水车薪,难解大急。”余玠叹息一声,对于赵平他是羡慕不已。
赵平不但打仗厉害,挣钱更是厉害。
赵平在西县与胡人打得死去活来,他本来想出兵,没有料到朝廷竟然阻止。
朝廷这些人简直是鼠目寸光,这个乃是杨文守护四川的上策的大好时机,就这样在他们身上丢失。
眼看赵平与胡人在西县生死相搏,余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对于朝廷那些人的想法,余玠哪里不知。
想让赵平与胡人互相撕杀,最好同归于尽。
即使不与胡人同归于尽,也消耗胡人大量国力,让大宋赢得喘息之机。
这样既消除赵平这个不安定的因素,也抵消胡人重重压力。
没有料到,在最艰难的日子,保安团竟然硬生生抵住胡人猛烈攻击,在西县暂时站稳脚跟。
看到赵平从西县平安归来,余玠终于松了口气。
表面是娘亲来向余玠道谢,其实余玠更有一层含义,
只是赵平不知道而已。
赵平想了想,得找一个由头,不然又会出现与民争利言论出来。
他上前对着余柳氏恭恭敬敬一礼:“禀告婆婆,平儿敢问毛衣暖和不?”
“平儿,当然暖和。不但轻巧,而且还贴身。”余柳氏不明白赵平为何这样问此,还是如实回答,“老身觉得比裘衣还要好用。”
赵平看见余柳氏的表情,哪里不知道她所想。
他又是拱手一礼,对着余柳氏说道:“禀告婆婆,这个毛衣可是用无用之物制作的。”
“什么,竟然是无用之物制作的?”余柳氏不敢相信赵平的话,冲口而出又觉得似乎不太礼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但她如此,就是慕容浅浅也惊奇在座位上站起。
余玠父子互相看了一眼,均是难以相信的神色。
“确实是这样。”赵平对着翠竹说一声:“把陈依依叫进来。”
翠竹虽然心酸,但是听了此话,还是点点头出去。
一盏茶时间,翠竹带着一个穿着一个襦裙的十四五岁的小娘子进来。
知道这是四川最大的官员府邸,她不敢抬头,一路低头迈着碎步。
余柳氏与慕容浅浅一看,又是一个美貌的小娘子进来,互相看了一眼,不禁眉头一皱。
赵平没有看见余柳氏与慕容浅浅的表情,因为他心思放在陈依依身上。
他对着陈依依说道:“一娘,汝织一下毛衣给婆婆看看。”
“见过婆婆。”陈依依对着余柳氏万福一礼,看到余柳氏目光不善,急忙低下头去。
她有些紧张打量赵平,赵平送去鼓励的眼色。
陈依依有些犹豫与紧张,但是还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她想了想,随后从木箱掏出两根细长的木针,一把毛线,坐下开始纺织起来。
说了奇怪,刚才陈依依还紧张,当她接触到毛线与木针之后,心情顿时平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她望去,她仿佛并不觉得,而是一心一意纺织毛衣。
余柳氏自然也在认认真真望着陈依依纺织,不放过一丝一毫。
这是一门绝世不传技艺,一般人而言,是绝对不会外传的。
慕容浅浅是一个书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