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宫卫感到自己的双手欲折,声音带着哭泣:“再也不能坚持下去,我双手就要断了。”
“十夫长,我双手也要断了。”另外一个宫卫跟着大声喊道。
一个宫卫大声喊道:“十夫长,我想扔掉八仙桌跑了。”
“再苦也要坚持下去,如果我们扔掉八仙桌,结果就是被石头与擂木砸成肉酱。”十夫长大声喊道,“只有慢慢举着桌子才能保护自己。”
砰砰,砰砰,轰隆隆,轰隆隆,沉重声音与巨大的声音交替传过来,让宫卫肝胆欲裂。
“十夫长,我们的八仙桌马上就要被砸烂。”一个宫卫大声喊道。
一个宫卫大声喊道:“哎哟,我的脚被落下的滚石砸中。”
“哎呀,我被旁边的擂木砸中小脚。”一个宫卫喊道。
哎哟,哎哟,哎哟,不断有宫卫被侧边翻滚的滚石及侧边的擂木击中。
不断有宫卫被击中,不断有宫卫倒下。
普罗范斯不禁大喜,一边扔滚石,一边大声喊道:“诸位再加一把劲,他们这个桌子阵就要被砸烂了。”
普罗范斯刚刚扔下滚石,突然看见远处的几百张弓箭,魂飞魄散。
“有弓箭,躲闪。”普罗范斯一边口里大声喊道,一边急忙躲闪。
一个亲兵刚刚扔下滚石,突然感到胸口传过来一阵剧烈痛苦。
他不由得后退几步,只见左边胸口插着一支箭矢。
不好,我心口中箭,完了。
这个亲兵想到这里,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砰砰一声倒下。
一个亲兵手里举着擂木,突然右手手臂传过来剧烈痛苦。
他手里擂木来不及扔出,径直落下,直接砸在他的脚掌上面。
咔嚓一声,他听到骨折的声音,眼泪痛苦得流出。
他顾不得拔出右手手臂的箭矢,抱着右脚脚掌惨叫。
一个家丁看到自己扔下的擂木击中一个宫卫小腿,那个宫卫扔掉手里的桌子倒下。
宫卫倒下之后,那桌子的滚石,砰地一声砸在宫卫身上,宫卫发出一声惨叫,手臂被滚石砸断。
这个家丁兴奋得大叫,突然他感觉有一个冰冷的物事穿过嘴巴。
他感到咽喉与脖子传过来剧烈痛苦,随后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下,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样,普罗范斯的话刚刚喊出,一些亲兵或家丁躲闪不及,被保安团及胡人的箭矢射中。
啊啊啊,此起彼落的惨叫声音传过来,不断有亲兵家丁倒在楼板地面。
看到如此密密麻麻的箭矢,大论府里的亲兵与家丁再也不能从窗户把头部伸出。
个个抱着自己的头颅,躲在窗户旁边的墙壁后面,浑身瑟瑟发抖。
普罗范斯大怒,从房间抽出弯刀,不停挥舞,把从窗外射来的箭矢击落。
他一边挥舞弯刀,一边观察窗子外面的情形。
副营领赵阳抱着一个火药包,对着营领徐特与主簿陈华大声喊道:“吾去把大论府大门炸开,尔等掩护。”
“吾对火药包炸门已经熟悉了,还是吾去。”陈华双手向着赵阳手里火药包伸
出双手,却被赵阳身子闪了两下,扑了一个空。
赵阳摇摇头,断然拒绝:“城门是子美炸开的,已经立下大功。子美,汝难道真的还要再次去炸门,与吾抢功劳吗?”
赵阳的话里虽然玩笑成分,但是口气不容拒绝。
陈华被拒绝,也不灰心。
陈华打量大论府的窗户,只见一些窗户胡人在挥舞弯刀与宝剑。
“大论府里依然还有在防守,他们可能继续投掷滚石与擂木。吾等掩护。”说完,他上前抗起一张八仙桌。
阵长万平也上前抗着一张八仙桌,对着手下大声喊道:“赵副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