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瓷器倒是听说过,为何还要有这个铁丝及竹筒?”冯永成不解问道。
“瓷器是接听器,铁丝就是传感器,竹筒则是接受器。”洗星指着三样物事,一一耐心解说。
“为何要用铁丝及竹筒呢?”冯永成想弄一个明白,他喜欢把事情搞清楚。
洗星打量他一眼,指着铁丝与竹筒说道:“铁丝就是把瓷器接受声音传递过来,其传递效果最好,而竹筒一个效果好,而且非常容易制作。”
冯永成想了想,终于明白,于是拱手一礼说道:“谢谢主簿。”
“不用谢吾,这个其实也是小圣人发明的。要谢就谢谢小圣人好了。”洗星指了指成都方向说道。
原来这个乃是师父发明的,冯永成不禁大喜,这个师父太厉害,琴棋书画不说了,就是这些涉及地听的物事同样厉害。
他有些不好意思问道:“属下可以听听吗?”
洗星点点头,把这个奇怪的物事给了他。
冯永成接过那个竹筒,放在耳边,果然传过来翁翁的声音。
他感觉奇怪的是,如果没有这个竹筒,声音与平时差不多,如果有了这个物事,似乎放大的十倍。
“果然是一个好物事,这个声音比平时放大十倍以上。”冯永成不禁大喜。
洗星点点头,指着这个铁丝及竹筒说道:“如果没有这两样物事,非要经过训练的瞎子不可,有了这两个物事,就是稍为灵敏的普通士卒也可以。”
瞎子倒不是问题,但是寻找经过训练的瞎子那个就非常困难了。
现在好了,有了赵平发明这个物事,一个稍稍耳朵灵敏的普通人也能够地听。
马力带着一个阵的兵马,把瓮听插在枯井,让几十个耳朵灵敏的部下三班轮流监听地下。
地听是一项非常枯燥的活路,极有可能不能立功。
而且必须整夜整天一直监听,非要有极强耐心不可。
自己这些人,难道就是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在这里枯坐干等。
片吉尾垛是专门负责的地道的千夫长,他已经源源不断通过地道向城关输送了三百胡人。
他一边把胡人通过地道输送进去,一边陷入沉思之中。
他想起了万夫长的谈话,才知道这个事情的重要性。
哈得乐基把片吉尾垛叫到大本营,亲自告诉他:“所有攻击城墙都是做一个样子,其目的就是掩护你们地道的进攻。”
“可是现在城墙进攻还是非常厉害。投入的兵力是吾等十倍。”片吉尾垛不敢相信,目瞪口呆说道。
“是的,这是做给南蛮看的,目的是为了掩护尔等。”副万夫长齐格乌蓬点点头,说道,“尔等才是奇兵,大军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尔等身上了。”
“竟然还有此事,让属下难以相信。”片吉尾垛想了想,摇摇头回答。
哈得乐基扫视片吉尾垛一眼,说道:“汉人不是说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吗,现在一切进攻就是为了给南蛮一个假像,汗国正全力以赴从城墙进攻。”
“我汗国一直都是大张旗鼓从地面进攻,没有料到一日也要学到汉人的阴谋诡计。”片吉尾垛打量不断进攻的胡人,不禁感叹。
“这个保安团不是以前的南蛮,以前的进攻法子全部失效。”哈得乐基拍了拍片吉尾垛的肩膀,不禁感叹,“还好,有一些汉人不断给汗国出主意。这个法子就是一个叫做张亮的汉人想出来的。”
片吉尾垛打量着踩着云梯进攻的胡人,他们拿着盾牌与弯刀,迅速攀登云梯。
可以说,天下再也没有如汗国这么勇敢的战士了。
但是刚刚云梯中间,南蛮的轰天雷总是在他们背后爆炸,他们几乎难以攀登上城墙。
“将军说得,属于必定全力以赴,通过地道,打南蛮一个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