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学习的法子,那就是他的儿子。
赵平也乐得这种全新算术能够流传出去!
赵天沉思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小郎君,这本书小人不知可以借阅不?”
赵平看着赵天手中的算术,又看看娘亲、赵杰他们,发现他们也紧紧盯着自己,好像也是这个意思,这几本说是孤本也不错,于是对着赵天说道:“大哥,这个没有问题,不过现在只有一本。这样吧,我把《算术》、《唐诗三百首》、《长短句三百首》、《弟子规》雕刻成版,娘亲、叔翁及大哥等每人送一套,不知可以不?”
娘亲及赵杰、赵云自然高兴点点头,连声称赞“善、善”。
赵平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对着赵杰说道:“叔翁,不知你在流民之中找到有姓毕的没有。”
赵杰点点头,说道:“老奴终于许久,不久才在新来的流民之中找到一对姓毕的父子,不知是否是小郎君所需要的人。”
不一会儿,赵云带来一对父子,年纪与赵杰及赵天差不多,只是皮肤很黑,人也很清瘦,身上的布料已经非常陈旧,还有不少补丁。
这对父子互相打量一眼,见礼之后双手直搓不知如何是好,站着忐忑不安望着众人。
赵平让这对父子坐下,吩咐兰儿上茶,然后轻言问道:“两位待诏,敢问毕升与你们是什么关系?”毕业小心翼翼坐了半边凳子,喝茶之后抬头回答道:“正是小人的曾曾祖父。不知小郎君有什么吩咐?”
赵平不禁大喜,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深深向二人敬礼。
二人也匆忙起来,侧身让过,同时说道:“小郎君大礼,小人二人不敢接受,还望小郎君恕罪。有事还望小郎君吩咐。”
赵又是拱手一礼说道:“不知两位待诏会雕刻活字不?”
父子两人互相打量一眼,一时没有言语。赵平不禁失望之极。毕业小心翼翼看着赵平的脸色,然后说道:“小郎君如果不提起,小人差点已经忘记了。”
赵平心里一喜,不禁问道:“毕待诏还没有忘记?”
毕业仿佛沉浸在回忆之中,望着天空之后才回神过来对着赵平说道:“小人自从家父接过这门技艺之后,曾经豪情万丈决心改变天下雕刻行业。这个技艺使用得当,可以比老式的死雕快十倍乃至百倍,成本更是死雕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毕竟,活字可以反复使用,而死雕只能使用一次就得报废。谁知小人走遍天下,却发现现在所有商家只喜欢死雕,不喜欢活字,心灰意冷之下于是发誓此生再也不雕刻活字。”
说完,向赵平拱手行礼说道:“小郎君,小人得罪了,请恕小人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赵平知道知道毕业历经沧桑,有一种胸怀绝技不被天下人认识,反面被技艺不如他所鄙视所打压,心中长期的痛苦积累已经产生了愤世忌俗感情,心中那种感觉如一个石头长期压在心中。
如果不拔掉毕业心中这颗刺,不但毕业本人彻底完了,而且对大宋的出版业也是沉重打击,对自己希望更是沉重打击,自己还希望他的活字来出版书籍及报纸。
赵平起来走了几步,看了毕业及毕成父子二人,然后说道:“我也理解毕待诏的心情。”
毕业急忙起来,双手一拱,淡淡说道:“小郎君,主母,小人告辞。”
赵平不禁大急,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这两位大神,岂能就让两位大神就这样离开,怎么办才行呢?
看来得改进活字雕刻技术,得想法子拔掉他心中那颗刺,让他看到希望!
赵平急忙上前挽住毕业父子,赵杰父子也上前帮忙,在众人好言相劝之下毕业父子只得重新坐下。
赵平对毕业说道:“麻烦毕待诏耐心听我说一个故事,听完这个故事,毕待诏再作决定也不迟。毕待诏也口干了,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