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到了无敌的面门上,将无敌打的气血翻腾,几乎倒飞出去,好在无敌的体魄还是很经得起折腾得,即便在凰火中也还是可以和梁拂衣僵持一会儿。
又是一拳,梁拂衣刚刚显现出经络雏形的脑袋再次被打爆,无敌已经意识到凰火中根本不能久留,想要飞出凰火的范围,再慢慢料理梁拂衣,却没成想,刚刚御风飞上天空,梁拂衣无头躯体竟然动了起来,反手狠狠勒住了无敌的脖子,将无敌重新扯进了凰火,无敌的鼻子和耳朵中也终于因为凰火的炙烤,开始不断的溢出血迹。
“哼~”无敌毫无形象的擤了擤鼻子,抬手一看满手红色,也不由的苦笑了起来,看着呆呆站在原地的无头躯体,无敌第一次感受到无力感,现在就算他想走,估计也不容易,“来吧!”无敌深吸一口气,拉开一个古朴的拳架,巨量灼热的空气灌入肺部瞬间就将他的内脏烫伤,但是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
感受着空气的流动,梁拂衣像是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也像模像样的拉出一个拳架,身上第一次出现了真正意义上属于他的拳罡,两人对面而立,飙射而出,原地皆被踏碎出数丈方圆的裂缝,第一次拳脚向撞便发出沛然轰鸣,巨大的冲击将以二人为中心近百丈的凰火瞬间压下,犹如在一片火海中掏出了一个大洞。
二人消失的身形忽然出现,脚下已经是一出大坑,然后再次凭空消失,整个后山都成了二人战场,到处都有树木或拔地而起,或拦腰折断,唯独不见交手的二人,即便如此,对于无敌这种纯粹武夫来说也依旧难以伸展拳脚,毕竟在战场那种地方厮杀惯了,动不动就是一场转战百里的袭杀。
此消彼长下二人终于算是打的有来有回,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梁拂衣拳头吃饱,但是好歹不至于一次反击都做不到了,有的时候偶尔凭借本能的神来之拳,往往都能将无敌打的措手不及,只是此时无敌的情况已经极其不容乐观,口鼻中无数火花喷溅,尤其是在受伤之后,呼出的气体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凰火此时已经在他的体内燃烧起来!
“轰~”梁拂衣用胸口再次接下无敌一拳之后,这次他抓住了机会,一记手刀狠狠贯出,这次无敌的体魄终究不再那么真无敌了,梁拂衣的手指刺入了他的胸口,虽然无敌已经竭力侧身躲避了,但是梁拂衣的一记手刀还是将他的心脏撕裂,受到这致命的一击,无敌也是有些难以置信,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想要将梁拂衣的手拔出来,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梁拂衣并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手刀再次用力,将整个手掌送进无敌的胸口,五指狠狠的扯住了无敌的心脏,将已经化为焦炭的心脏从无敌的胸腔扯出,也算报了刚才的数次的剜心之仇,失去了心脏的无敌也彻底失去了力气,跌跌撞撞的向后倒退几步,倚着一棵大树的残缺树桩颓然跌坐。
无敌自嘲的笑了笑,幸好自己足够聪明,没有让媳妇儿跟上,要不然让媳妇儿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好像还挺丢人的……直到无敌的身躯在凰火的灼烧下一点点的化为白骨,最终彻底垮塌,梁拂衣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和无敌一起的那个女人去哪了,但是现在终于算是短暂安全了。
凰火也在梁拂衣的控制下逐渐归于虚无,梁拂衣艰难的展开火翼,飞上半空,看着已经彻底化为焦土的山林和已经倒塌的主峰心里五味杂陈,这片优势战场在这一战之后被彻底损耗一空,凰火掠夺生机的特性在这一战被展现的淋漓尽致,幸好在消耗殆尽之前成功耗死了无敌,否则梁拂衣真的有可能死在无敌手里,可惜最后还是梁拂衣赌赢了。
“福生无量天尊,这位小友为何在这荒山野岭之处休憩?何不随老夫一同去往我在墨山的洞府,平日里吃食极好,还有一群莺莺燕燕相伴,就算小友想要做些男人都懂的事情,也是可以的。”一个身着道袍的秃头老人不知从何处走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