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梁拂衣又转头笑眯眯的看向瘫倒在地,已经说不出话的梁方旭,不断的抛接着手里的长钉,“拂衣,求求你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大人有大量,放了二叔吧!我们可是一家人啊!”梁方旭惊恐的缩在墙角,看向梁拂衣的目光满是绝望,仿佛站在他眼前的就是一个恐怖的怪物。
“哦?现在又是一家人了?”梁拂衣听到这句话差点气笑了,再次神色狰狞的将梁方旭掐着脖子提了起来,用手肘狠狠的将他的脖子抵在墙上,力气大的让梁方旭感觉自己脖子都在吱嘎作响,“下毒的时候怎么忘了我们是一家人了?夺取族长位置的时候怎么忘了我们是一家了?毁我修为的时候怎么忘记我们是一家人了?命人将我丢在乱葬岗的时候怎么忘了我们是一家人了?你说!梁方旭!你告诉我!”
梁拂衣每问一个问题,就有一枚钢钉穿过梁方旭的四肢钉在了他背后的墙上,梁方旭已经没有力气思考梁拂衣的问题了,回答梁拂衣问题的就只有那一声凄厉过一声的惨叫,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一枚特制的长钉滑入了梁拂衣的手心,轻轻的替梁方旭阖上眼睛,长钉从梁方旭的前额贯入,一道红白相间的血浆喷了一墙。
“爹!”梁傲侯从晕厥中苏醒,刚醒来就看到了梁方旭脑袋被贯穿的一幕,惨叫着扑向梁拂衣,将他推到一边,抱着梁方旭的遗体嚎啕大哭起来,梁拂衣冷漠的看着梁傲侯,袖中再次滑出一枚特制长钉,父子二人,一人一枚,但是这次梁拂衣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将这枚长钉插进了看台,轻轻拍了拍梁傲侯的肩膀,轻声说道:“我不为难你了,走的体面些。”
梁拂衣跃下看台,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留下一个落寞萧瑟的背影,看台上梁傲侯双手颤抖的拔出了看台里的长钉,将长钉顶在咽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