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这是人话嘛?说的好像谁祖上没有阔过一样。”楼青撇了撇嘴,已经懒得和这个家伙解释了。
“喂喂喂,你干什么?这边才是去祖师堂的路!”楼青无精打采的走向那个绵延向山顶的石阶,回头却看见于新郎锁上院门之后又朝着反方向走去,连忙喊道,“你在此不要走动,我去接了月漪就回来。”于新郎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向院落深处,留着形单影只的楼青蹲在原地,“怎么感觉又被这小子占了个便宜呢?”
因为从小跟随着父亲在军营生活,李天霸的性格也受到军营的熏陶,做起事来干净利落,于新郎刚踏进那个通往李天霸院子的小巷,李天霸就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只不过此时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看样子是小跑了一段距离的,于新郎看着眼前的李天霸也是一愣,果然,女子还是需要打扮的。
此时的李天霸的头发已经不学男人用簪子束在头冠中,而是将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束在脑后,身上的男人衣服也换成了一件女子的袍子,脸上也施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比起那次去拦截于新郎时在脸上涂的厚重一层好了太多,“这么快?”于新郎轻轻替她理了理略微凌乱发丝,却发现自己的高度有点尴尬,只能悻悻缩回手。
“嗯,仙都,我好看嘛?”李天霸轻声问道,刚问完脸就已经红成了煮熟的大虾,女为悦己者容,一向如此,哪怕大大咧咧如李天霸,在于新郎的面前也变得谨小慎微,“好看,很好看,非常好看。”于新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向李天霸做出邀请的姿势,“真的?”李天霸有些纠结,但是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喜色,其实被自己喜欢的人骗一骗又能如何?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嘛?”于新郎见李天霸的神色纠结,笑眯眯的拉起来她的手,那个瞬间,他感觉李天霸的身体都忽然紧绷了起来,“万一呢?”李天霸低着头不敢看于新郎,“没有万一。”于新郎神色真挚,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巷子,不远处的楼青看到两人满脸笑意的走出巷子,郁闷的换了个方向蹲,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合计着喂完狗就该杀狗了呗!
“干什么呢?起来啊,你打算蹲在这睡一觉再去祖师堂嘛?”于新郎自然看出了这货的那点小情绪,“你们先走吧!我想静静。”楼青一脸幽怨的看了两人一眼,还是不愿意起身,“好吧,那我们先走,记得别迟到了。”于新郎无奈的牵着李天霸的手和他擦肩而过,楼青才悠悠感叹道:“明明说好都做狗,你却先我一步走。独守空房手作妻,不知何日才是头?唉……”
看了看太阳的角度,现在最多也就是辰时到巳时之间,开始拜师典礼需要的时间还早,两人倒是也不用着急,干脆一边赏景,一边聊天,甚至在登上侠箓山山顶的时候两人都未察觉,直到再向上迈步时再无台阶,两人这才意识到,目的地已经到了,李天霸回头看着那条绵延向山脚的阶梯,有些怅然若失,明明都这么长了,偏偏她还是想让它更长一些。
侠箓山的山顶早就被昔日的前辈削平,雪白的汉白玉石板铺满了整个山顶,兼具了祭奠和会议作用的祖师堂就坐落在汉白玉广场的正北方向,祖师堂背后就是近乎垂直的悬崖,数十把古色古香的椅子就摆在汉白玉广场的两侧,这些就是预留给观礼人的位置。
虽然收徒这种事不是那么隆重,但是按照祖宗的规矩,该发的请帖一张都不会少,至于受到请帖的人来不来,还是得看人家脸色,能够给侠箓山面子的也大多是与侠箓山一般的三四流的仙家山头,无非就是彼此捧捧场,让本应空荡荡的观礼席位不那么空荡,毕竟这样总好过一个观礼之人的都没有。
鹤龚宇在悬挂历代祖师的房间里祭拜完这些或熟悉或面生的前辈们,走出了房间,一个高大的中年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见鹤龚宇走出房间,连忙凑到鹤龚宇身边,“呼延,请帖都发出去了么?”鹤龚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