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满是惊喜,被执刑者的刀洞穿心脏之后枭首的那一幕实在太过危险,也不怪江素埋怨于星朗,各个宗门也有许多假死的手段,但是都要保证在尸身完整的前提下,像于星朗这种连头都被砍掉还能复活的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就算道祖都被于星朗吓了一跳,没想到于星朗就算脑袋都被砍掉,也能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道祖凑到一袭墨龙袍的于星朗身边,看着于星朗一身熨贴挺拔的墨龙袍也不由得眼热,倒不是道祖需要法袍加持,而是墨龙袍的样子让人挪不开眼,哪怕让道祖以道法复制一件,也就是能复制出一件七成像的赝品,这毕竟是地府中传承有序的龙袍,每个阎君也不过只有一件,都是由那位泰山府君在时光长河中捞出的先天灵宝,其他人想复制也无法拆解出法袍的经纬与阵法,最多复制出一件似是而非的废品。
“猜出来了还用我来告诉你嘛?我身上这件墨龙袍就已经说明答案了。”于星朗打掉道祖不老实的手,在那像个老变态似的掀自己的袍子像什么话?“啧啧啧,到底是十殿阎罗了,说话就是硬气啊!”道祖悻悻的缩回手,回头自己也仿制一件,就算不穿,摆在住的地方总归也是赏心悦目。
“继续看那家伙和闻仲吧!我现在看着挺潇洒,也是外强中干了,想要伸手帮忙也做不到了。”于星朗搂着江素跃到大黄的脊背上坐下,你侬我侬,看的其他人头皮发麻,大黄作为椅子最受摧残,狗粮一把把的吃,其他人干脆装作眼不见心不烦,大黄只能一脸郁闷的趴在地上装死。
又是一道雷光激射,于新郎用手臂抗下了这一道雷光,但是雷电的侵蚀性依旧让于新郎吃尽苦头,哪怕脱离和闻仲战斗的范围,周身也还是电光缭绕,不断的游走在于新郎的经脉气府中,让他体内的山河震颤,幸好于新郎不是鬼修之身,否则单单是雷电的灼烧也足够将他烧成灰烬,毕竟鬼修天生就被雷电太阳这类至阳至刚的天地灾劫克制,更被气血旺盛的纯粹武夫天然压胜。
闻仲的身形再次破碎,化作上百道虚幻的银色身影,或是出拳,或是出脚,更有甚者形体扭曲,化作诸般雷电异象齐齐笼罩向于新郎的诸多罩门,无一不是在下死手,这便是雷祖闻仲的速之极意,将自身融入雷电当中,换取最极致的速度,每个身影无论浅淡浓重,只要碰到于新郎的身体,就是最货真价实的攻伐手段,并且避无可避。
于新郎看着四面八方朝着自己袭来的闻仲幻影,拳意彻底失去了限制,如同狂龙般肆意的撕扯着周围的空间,一道道更加凝实的红影向着闻仲的幻影迎去,轰鸣不断,闻仲的幻影顿时破碎,如同一场雷光化作的的雨点洒落,真身却早已远远避开于新郎的倾力反击,饶是如此,他的胸口也依旧被一记拳印砸的深深凹陷,嘴角甚至溢出了银白的雷浆。
“还行吗?”于新郎看着闻仲那副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见鬼的,难不成生死战还能停下?再让着我,就别打算和我合作了,他奶奶的,也是稀奇,就算同为天人的大修士被我这几记雷法劈下来,一身山河脉络也得动荡不已,底子稍差的早都该逃之夭夭了,你倒好,我劈了这么半天,脸不红心不跳的,我都要怀疑我的雷法还管不管用了!”闻仲骂骂咧咧的揉了揉胸口,这一拳之下,他哪怕是神躯也不太好受,此时如果撩开衣服,就会发现他的胸口已经开始沿着那记拳印龟裂。
“没办法,武夫体魄全靠打熬,哪像剑修或者兵家修士还能依靠外物反哺,我这是一招招挨揍揍出来的,这一世要不是你给我的那一掌,让我的体魄到了那个界限,我可能真的就不打算当纯粹武夫了。”于新郎神色古怪的看着闻仲,“奶奶的,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闻仲啐出嘴里的雷浆,雷浆在空气中瞬间炸裂,一道雷光从闻仲的胸口溢出,再次笼罩了他的全身,肌肉在这层雷光的充盈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