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公子哥,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那个木桶连桶带水差不多也得有七十斤,老人常年干农活,拎起来其实都有点费力,但是于新郎一只手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拎了起来,十分轻松。
于新郎洗完澡,神清气爽的拎着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后生?你跟我老头子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练过武把式?”老人神色古怪的问道,“武把式?好像练过,不过我也忘了。”于新郎挠了挠头,“忘了?”老人警惕的握住了早就被他藏在身后的锄头把,于新郎其实早就注意到老人藏在身后的锄头,看到老人的举动,于新郎连连后退。
“大爷,我是真的忘了!我连自己谁是谁都不记得了!”于新郎哭丧着脸解释到,此时已经退到了门边,只要老头有所异动,他就立刻夺门而出,“你真的不是山里的土匪?”老头将信将疑的撤回放在锄头上的手,“您见过我这么怂的土匪?”于新郎又挠了挠头,“也是,你要真是练过武把式,我就算拿着锄头也伤不了你。”老头满脸歉意的招了招手,示意于新郎过去。
晚上,老头将以前儿子睡觉的那间耳屋收拾了出来,让于新郎在那睡。第二天依旧是炒面糊糊,只是配上了老人腌的咸菜,于新郎吃的还是有滋有味,完全没有公子哥表现出来的纨绔。山里的地相对贫瘠,老人平时也是习惯了粗茶淡饭,因为昨天的事,他对于新郎还是有些愧疚的,吃完早饭,嘱咐着于新郎别乱跑,带着一张大网就出门了。
于新郎满嘴答应着,等到老人出门,于新郎就翻墙溜了出去,这个村子并不大,仅仅有几十户人家,而老头的院子又在村子的边上,于新郎很快就溜出了村子的范围,漫无目的的在山里转悠起来,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白蝉和宫装女子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离他不远的树边,“卧槽!”于新郎被忽然出现的两人吓得脱口一句国粹。
“大哥,你们咋跟过来的?我溜出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人都没发现。”于新郎已经开始有点相信这两块牛皮糖的话了,不是自己的前世还真不一定找得到自己。“我们根本就没离开过你的身边,只是不希望别人看见你对着空气说话,以为你是一个疯子。”白蝉感觉有些困苦,不止是宫装女子,连他也被那个禁制限制,无法以任何方式表达关于那件事的任何细节,所以只能陪着于新郎继续兜圈子,在必要的时候还要当一当全职奶妈。
“那你们又冒出来要干什么?”于新郎也不再顾忌两人,而是在那闷头捡起了树枝,“这些小树杈你得捡到什么时候?”白蝉被于新郎晃的眼晕,干脆爬到树上,折下枯死的树干丢给于新郎,此时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树上的却不会是一个白衣僧人,而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赤脚年轻人,而且赤脚年轻人还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地面喊上几句小心一些的话。
有些人活的的时候就像一场梦,直到死,这场梦方才结束,于新郎就像不断的在梦里和现实间穿梭,他也不知道究竟自己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做的事是真的。哪怕在村里的一切那么真实,于新郎也怀疑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真实性,只是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这个梦境的瑕疵,更没有发现梦境与现实的互相的切入点。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收拾好柴垛,三个人都颇为皮实的躺在柴火堆上,一点也不嫌硌得慌,于新郎嘴里嚼着一个草根,特殊的清甜味弥漫在口腔,“一切都是真的,只有我们两人是假的。”宫装女子平静的回答到,“我们所做的影响现实的举动,也都是靠着你的身体,简单来讲就是山下人所谓的鬼上身。”白蝉举起手,阳光透过掌心,依旧清晰可见。
“鬼不是怕光的嘛?”于新郎看着面前样貌鲜活的二人,在阳光下似乎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所以只有你能看见我们。”白蝉尝试着飘起来,最后还是没能成功,“再者说,我们真的要细细算起来,其实是比不过鬼的,鬼是独立的个体,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