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发现这段时间这只没心没肺的色狗竟然破天荒的有些忧郁,于是随口问了一句,听到到清明询问,大黄连忙摇头,支支吾吾道:“嗯嗯~没事,没事!”但是连抬头看一眼清明的勇气也没有,自从答应了于星朗的要求,也让他不由得在面对清明与洪敬岩时难免心虚。
清明见他不愿多说,便没有继续追问,强扭的瓜不甜,问多了反而会惹人生厌,只是蹲下揉了揉大黄的脑袋,然后捧着棋罐走向凉亭,“别怪我,别怪我,我也想活下去啊!”大黄恍惚的看着清明的背影消失,不断的喃喃自语到。
殊不知清明虽然离开,但是却留下一只耳朵,一张名为“风吟”的特殊符箓,到了仙人境之后危机感这种东西几乎敏锐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这几天不止是清明,连其他人都在抱怨着心思恍惚,莫名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而这几天大黄似乎又故意躲着他们,所以清明干脆拿大黄当作突破口。
“看来大黄也是被威胁了。”清明与洪敬岩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棋,实则是在心声交流,“你觉得会是谁?”洪敬岩意味深长的看了清明一眼,“你觉得还能是谁?我不觉得你我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威胁大黄。”清明继续落下一子,单看棋力,当的起惨不忍睹四字的“赞誉”。“逃的掉嘛?”洪敬岩还抱有一丝侥幸,“你觉得呢?”清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那就杀!”洪敬岩落下最后一子,“杀的好。”清明嘴角上扬,上次不动手是为了避免鱼死网破,只是这次不得不鱼死网破了。于星朗坐在城头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凉亭里两人的交谈,“气势不错,就是不知道动起手来怎么样?”并没有继续探听他们的下一步计划,知道的太多反而没意思,他需要惊喜。
半个月的时间倏忽而过,“喂,老于,那群家伙说要请你吃顿好的,你去不去?”大黄垂头丧气的来到城头,看着每天没事就喜欢坐在城墙上发呆的于星朗,内心是极为恐惧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清明一伙人虽然贪生怕死,但是也算得上是好人,但是眼前这个每天笑眯眯的家伙,却是个十成十的疯子。
于星朗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有些憔悴的大黄说道:“你就别去了。”,“为什么?他们请客吃饭也请了我呀!”大黄一脸委屈的看着于星朗,“因为你太蠢了,会耽误我吃饭的心情。”于星朗不屑的耻笑到,大黄在于星朗威胁的眼神下只得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墙角,不甘心的嘀咕了一句“老子不跟你这疯子计较。”
于星朗跃下城头飞向将军府,“啧,不过是一场鸿门宴,可惜我不是一个会借撒尿之故逃遁的凡夫俗子,这场鸿门宴究竟会是鹿死谁手呢?”于星朗想想也知道这次宴请得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干脆就把大黄丢在了城头,至于它有没有参与这件事都不重要,只要其他人都死了,它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听自己的。
“答应了?”一群人都在迫切的看向清明,“嗯~没有一丝迟疑。”清明通过风吟符箓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于星朗的态度有些太过干脆,反倒让清明没来由的紧张,将军府的宴客厅此时处在一种诡异的安静下,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脚步,众人对视一眼。
脚步声停在了宴客厅的门外,虽然隔着一扇门,但是众人却感受到一股近乎本能的危机感,比起在地下密室的时候于星朗给他们的感觉,那时候如果说是忌惮,现在就可以称之为恐惧了,仔细想来,除了大黄,其实所有人都很久没有见到过于星朗了,玲珑想要起身去开门,但是却被清明用眼神阻止。
门外的于星朗饶有兴趣的站在门前,只是盯着门,宴客厅此时已经静的落针可闻,却没有一个人为他开门,宴请之人来了,却大门紧闭,意思再明显不过,一个幼稚可笑的下马威。
“吱~”随着一声略微刺耳的声音,一道飘逸的红色身影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宴客厅的主座上,落座的一刻,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