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感觉,明明是筑基期,可又不像,好像差点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奇怪奇怪……”
吕师叔嘀咕几句,却始终想不明白,转头看见对李蓓蓓几人,他立刻骂道:“你们几个混账东西,什么炼气期弟子,分明就是一位筑基期的道友,差点害死老夫了。”
李蓓蓓等人闻言,终于回过味来,都是身体一震,结结巴巴的问道“吕师叔,你刚刚说什么,那位宁……宁师兄,他是筑基期……?”
吕师叔闻言,立刻吹胡子瞪眼,骂道“老夫几时能够看错,一群们眼力劲的家伙,太不像话了,这件事情,我回头一定要和曲师弟好好分说,他灵雾峰上都是些什么弟子,你们就等着处罚吧!”说完,吕师叔一把夺过马师兄手中玉符,悻悻然走进了石屋。
灵雾峰的主事长老,就是筑基期修士曲凌宇,吕师叔这么说,显然是要向曲凌宇告状了。只是李蓓蓓几人,没有心思在意这些处罚,他们个个目露惊恐之色的,看着宁平远去方向,软柿子变成了筑基期修士,他们自然忐忑不安起来。
而宁平此时,已走出了灵雾峰,只是宁平的心中,颇为不平静,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诡异气息,宁平亦是一片迷茫,不由自主,回忆起那天筑基的情形。
那天宁平好容易将体内真元灵力液化,化为灵雨降落丹田,可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金色小鼎却在关键时刻截胡,将宁平体内的灵雨,接取了去。
宁平当时又急又气,可偏偏就是那那金色小鼎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小鼎虽然就在他丹田之内,真真实实存在,可与他就好似相隔两个世界一般,宁平的所以手段,都拿那小鼎没有任何办法。
宁平是彻底无可奈何了,但他到底不死心,只希望那小鼎如以往一般,吞了灵气之后,能够反补回来,为此他特意再次服下那那第二枚筑基丹,将原本只能持续小半时辰的灵雨,又足足坚持了一炷香时间,可是宁平最终死心了。
因为当宁平最后一丝真元灵雨落下,那小鼎才心满意足旋转着离开,宁平松了一口气,赶忙继续吸收外界灵气,开始压缩。
只是他忘了,筑基筑基,修仙者的基础还是靠自身,原来那些灵力化为液态,靠的也是他体内真元作为基础,有多少真元,才能转化多少液态法力,否则,修士在筑基之时,一连吸收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几十年的天地灵气,不断压缩,那还不得顷刻到达筑基后期。
消耗完那些体内的根基真元后,宁平压缩的过程,变得缓慢非常,“叮咚”一连过了几个时辰,才有一滴水珠出现,再看这时,宁平脸上已经密布汗珠,后背甚至湿透了,而宁平体内的经脉,更是被疯狂涌入的灵气冲的撕裂出一个个细小伤口。
宁平知道,这已经是极限,再这样下去,只怕体内所有经脉都得破损,真真得不偿失,宁平只能停止了压缩。
这时神识内视,只见丹田处,一小汤液态法力静静躺着,体积甚至还不如拳套大小,可宁平却非常庆幸,幸亏还有一小汤法力可以用来洗涤肉身,哪怕这小点法力,突破筑基后,他也只能在筑基期垫底,可那也比炼气期强。
修士大境界间的鸿沟,足以让他在雷云宗中立足,起码一个最弱的筑基期,正常情况下,吊打个炼气期大圆满弟子,都不是问题。
特别宁平还拥有归元功,其中筑基期的功法更是比炼气期强大,宁平相信,这功法能够弥补自己些微的不足,至于其他的,只能慢慢想办法,当此情况下,还是快些洗经伐髓,完成筑基的好。
只是,当宁平就要运转那些法力,洗经伐髓之时,那在他丹田气海中的小鼎,又飞了出来,在半空中翻转下来,轻轻一吸,瞬间,丹田底部那一小汪液态法力,就如同龙归大海一般,飞入小鼎中,被吸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了。
“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