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父皇第一倚重之人也不为过,在文臣中不说一呼而应也相去不远。
这样的两人若是有了矛盾,能是小小的曾荣可以阻止或调解的?
“听我一句劝,王家和徐家的事情别掺和,真要把挟裹进去,只怕我和太后都护不住。”朱恒拉住曾荣的衣摆,没让她离开。
“放心,我没骗,那件事我真的做完了,不会去瞎掺和,如今我的重点放在了医术研究上,准备拿当试验品,怕不怕?”曾荣故意伸出自己的左手给朱恒看。
朱恒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温柔一笑,“不怕,求之不得。”
“哎,这人可真是,是尊贵的皇子呢,哪能这么轻易就被我拐带了。”曾荣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说归说,曾荣还动了心思让朱恒先吃点舒筋活血的药,欧阳思还得一年才能过来,时间越长对朱恒来说肯定越不利。
问题是她该如何把他带出宫让外头的名医给把个脉看看呢?
从慈宁宫出来,曾荣才想起一事来,她忘了问问朱恒给她兄长安排的房子花了多少银子,是在谁的名下,这笔银子她肯定是要还的。
可巧次日她没有班,她想早点出去见见自己家人,因此,回到乾宁宫第一件事就是向李若兰悄悄告个假。
李若兰得知她去见老家来人,二话没说便应承下来,当即让曾荣留下来,她去找刘内侍准假。
李若兰一走,曾荣正犹豫该不该向皇上再告个假时,朱悟拎着个食盒来了。
原本曾荣以为朱悟只是来探视一下皇上放下东西就会离开,哪知他却留了下来,和皇上谈起了朝政,且谈的还是最热门的减赋一事。
据朱悟说,因着这个观点是国子监一位学子提出来的,故这个话题目前在太学里也特别火,为此还举办了两场辩论,正反两方各抒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
为此,这些学子们把矛盾聚焦到了朱悟身上,朱悟三思后,带着自己查证到的数据来到了父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