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醒醒酒。”
“春天正是赏花的季节,奴婢刚进来时只觉五步一景,十步一画,可转而一想,即便是画,也没有这么好看的,更别说,还有满园的花气袭人而来,可比画强多了。”曾荣陪笑道。
“哈哈,哀家就爱听你说话,还得是你们年轻人,有朝气,堪配这些花啊朵儿的,我们这些老古董啊,看了这些花没的只剩下感慨了。”最后一句话,太后是扭过头,对身后的这些老命妇们说的。
“可不是这话。”有人附和道。
“启禀太后,太后才不老呢,太后万寿千秋,这才哪到哪?”有人奉承道。
“这话好没意思的,难不成我真成了老妖精?”太后自嘲道。
“回太后,太后不是老妖精,您呀,是地上的朱母娘娘。”曾荣怕那位命妇尴尬,帮着化解了一下。
“朱母娘娘?”太后一时没回过味来。
“太后您想啊,天上的那位是王母娘娘,您是地上的,皇上姓朱,可不是朱母娘娘?”曾荣解释道。
这话令太后心花怒放,不过还是佯做生气拍了曾荣一下,“罪过罪过,哀家哪敢跟王母娘娘比?小孩子不懂,休得胡说。”
“回太后,这小姑娘也没说错,您可不就是地上的朱母娘娘?咱们大周国内,还能有比您更尊贵的人?”方才那位说错话的老太太陪笑道。
“是这个意思。”好几个人同时回应道。
“罢了,打住,来,阿荣是吧,哀家考考你,认识这花么?”太后指着旁边的一丛尚未开花的萱草问。
“回太后,认识,是萱草,也叫忘忧草,不过古人更多的是用来暗指高堂。”
“哦,那这边的呢?”太后指着另一处同样未开花的绿草模样的东西问道。
这一处花和那处萱草不同的是,花四周还有木桩,旁边还有一层稻草,显然,这花呵护得比萱草要精心。
“认识,玉簪花,花开时香气四溢,花色洁白,奴婢斗胆,猜这花准是太后的最爱。”
“哦?这话怎解?”
“瑶池仙子宴流霞,醉里遗簪幻作花。这花本原本生在瑶池,如今落入凡间,若不是太后最爱,又何须如此精心呵护呢?”
太后一听,笑着摇摇头,试探道“丫头,你这嘴这么好,小心哀家离不开你。”
这话曾荣就不好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