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绿荷去。”
“呸,呸,大正月的,你这是咒姑姑病呢,没有下次。”曾荣啐了两口,倒也没真生气,她知道红菱是口误。
这不,听了曾荣的话,红菱也忙跟着啐两口,拍拍自己嘴巴,“该死该死,我浑说的,肯定不灵不灵。”
“阿荣,这几日阿梅来找过你吗?”大芬问,把话岔过去了。
“没有啊,我还想问你们她来这没有呢。”曾荣确实很惦记她。
十来天了一点音讯没有,偏慈宁宫又出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担心?
“唉,我还等着她来问问那日晚上慈宁宫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有人问。
“不是告诉你了,是有人出走么,据说还是位皇子呢。”大芬压低声音说道。
“皇子?”曾荣吓了一跳。
难不成那人真是先皇后的儿子?
“你那是拐好几道弯听来的,算不得数。”有人驳道。
曾荣见她们又争执起来,默默地回到自己床位,这几日在覃初雪那边,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覃初雪和小翠都不提,她也没法问。
这天晚上,曾荣又没太睡好,一方面是有心事,另一方面是聒噪。同屋的女孩子闲了五天,又没有什么好消遣的,白天除了睡觉就是四处乱窜打探点后宫秘闻什么的,晚上都愿意凑在一起交流交流。
而在她们看来,曾荣天天出入覃司制家,肯定能知晓不少内幕的,偏偏曾荣什么也不肯说,有人就不乐意了,曾荣也懒得解释,只是不再加入她们的谈话。
次日一早,曾荣第一个起床,一番洗漱后,自己一个人进了工坊,只是当她打开自己的柜子取东西时,忽然发现那一捆金箔线不见了。
曾荣当即吓了一大跳,先不论这捆金箔线价值多少,单就她弄丢太后常服所需物品这责任她就兜不住。
究竟会是谁在跟她过不去呢?这人难道不清楚,她若是被抓住了,这后果同样承受不起啊。
曾荣不敢耽搁下去,只得急急忙忙去找柳春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