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要知道,朱恒不是什么普通人,是太子啊。
徐老夫人见曾荣眸中似有水光闪过,嘴角也微微翘着,显然是想到了别的什么,“孩子,你该不是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吧?”
回过神的曾荣微微一笑,略一思忖,道“老夫人既然问起来,我就斗胆说出来,事先声明,这话只是我和太子私下闲聊说起的,并没有强求的意思。”
曾荣见机会难得,试探着问出来,若是徐靖不同意纳妾,愿意一心一意和曾华白头到老,徐家会怎么做。
“这?”徐老夫人一时被曾荣问住了,这个问题她从未思考过。
徐家虽是诗书世家出身,家规比较严苛,但也没要求不得纳妾,只强调不得耽迷于女色,故徐家男子一般都有两三个妾室,就连徐扶善也不例外,也有两小妾。
可即便有妾室,妾室在徐家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因为徐家有家规规定,正妻在徐家有绝对的话语权,宠妾灭妻者为家规所不容,严重者可驱除族籍。
故而,纳妾在徐老夫人眼里着实不是什么大事,她也从未干涉过子女们的房里事,家规上明明白白写着呢,谁敢逾矩?
“这是阿华的意思还是你们的意思?”敏感的徐老夫人猜到这话曾荣不可能随便说说。
“阿华没有提过此事,她还小,想不到这,是我和太子闲聊说起来的。”曾荣再一次强调道。
若是从前,徐老夫人肯定信了曾荣,可这会,她摇了摇头,同时,心下也生出一丝不喜来。
想必是曾荣自己犯妒,管住了太子,故而也想借此拿捏住徐靖,所以才想出一个什么两年之期来,说白了,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有底气了,以为徐家非曾华不可。
“老夫人,您千万别误会什么,我知道,每个人条件不同,夫妻感情也深浅不一,故纳妾这事凭自觉,不是简单的一句犯妒就能管束的。我们也无意于插手别人的房里事。”
曾荣不想和徐老夫人交恶,只得再次解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