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非常好。”戴臻彦笑着说道。
“嗯,其实小帅的高考成绩都能上清大和京大了,不过我们不想他离家太远,所以报了东省大学。”黄慧芬解释道,神情带着愧疚,“他这病是打娘胎出来就有的,先天性的,可能是我怀他的时候落下的。”
“妈,跟你没关系。”杨军帅叹息道,“我都平平安安到这个年纪了,而且发病的频率已经降低了,中药调养很有效果的。”
“过些日子还是得去趟京市,徐老也说了,如果能让京市中医院的褚老看看,会更有效果的。”黄慧芬说道,“就是褚老几乎不面诊了,只能等徐老的消息。”
……
褚老,易柔静好多次在别人地方听到褚老的大名了,或许她能帮着问问看,毕竟还是花一般的年纪,还是个人才,不能埋没了。
杨家在明义巷,离东济电影院就十分钟的路程,是一处独立的小院落,还是二层楼的,看着外立面也是刚粉刷过的。
黄慧芬敲门,里头传来一声苍老又疑惑的声音,“小帅回来了?”
“奶奶。”杨军帅在外头回了一声,然后一道松快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慧芬你咋也回来了,诶,这是咋了。”老人看着杨军帅湿透的裤头一阵焦急。
“妈,没事,不小心沾到汽水了。”黄慧芬紧接着回道,老人闻言放松了些。
“这几位是小帅的同学,路上遇到的。”
“诶,快进来,快进来。”
黄慧芬不想自家婆婆过多担心,没有把杨军帅发病的事说出来。
杨军帅去洗漱换衣,黄慧芬则给易柔静一行人泡了红糖水,还给包子泡了一杯奶粉。
等杨军帅出来后,黄慧芬拿着白大褂回医院请假,让杨军帅好好招待客人。
包子喝了奶粉后有些犯困了,这个是他下午睡觉的生物钟,易柔静抱着包子,杨军帅领着人上了二楼,让包子去他房间睡。
“易柔静同志,今天太谢谢你了。”趁着上楼只有他们三的空档,杨军帅认真诚恳的跟易柔静道谢。
“不然以后我可能都不好意思站在大众面前了。”杨军帅苦笑着,为自己之前的狼狈失落、懊恼,也为没有被人发现而庆幸。
“还有包子,如果不是他……都遮掩不过去了。”
“我当时也没想到,只是用衣服提前帮着遮一下,他的行动说实话我也很意外,又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