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出了那样的事,他才会亦然报了警官学校,其实按着他的分数,京大也是能进的。”
“会不会因为被打压,心里嫉恨上了?”易柔静问道。
“他那人我觉得不会。”许安城认真说道,说完许安城又拨了一个电话。
“喂?”
许安城眉眼一挑,果然不可能会是他,“戚文廷?”
“丁安城?”
“忘记跟你说了,我现在叫许安城了,认祖归宗了。”许安城笑着说道。
“恭喜。”
……
两人非常平淡的聊了几句。
“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许安城说道。
“嗯,没事我挂了。”
……
“他还在东北,怀溪县的事不可能是他做的,现在等赵光的电话,不一定是相同犯罪。”许安城说道。
“哦,哦,希望是我多想了。”易柔静有些不好意思道。
当天晚饭在京市饭店跟常修明夫妇俩吃的时候,许安城也没有提这事,就非常自在的吃了一顿,聊了聊日常,易柔静跟阮竹清性子蛮合,互相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该联系的人,直到许安城一行人坐上回怀溪县的火车,也没接到赵光的电话,易柔静这心算是有些放下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许安城的心则是提了起来,如果只是赵光一个人调查,这么久没消息是正常,但如果有楼闻健还有魏延,那就说明真出事了。
不过为了不让易柔静多思多虑,许安城掩饰的很好。
八日傍晚,一行人下了火车,全部人回了光明巷,许安城回了趟家,跟丁安国叮嘱了几句后出门了,直接去了城北,进了赵光他们平时在的宅子,不过里面没有一个人,许安城眉头紧皱,当即去找了楼闻健。
得知楼闻健去了怀溪县医院,许安城转身就去了,问了护士,知道人在住院部,直接去了病房。
病房外有警察把守,见到许安城要进来忙伸手拦了,楼闻健打开门见到许安城,忙把人请进门。
“赵光受了重伤,刚动好手术,生命没有危险,不过伤在要害,好了后身子肯定是比不得从前了,得养着。”魏延坐在赵光病床边上,上半身裸露着,左手绑了石膏,吊在脖子上,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