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接近死亡的一刻了。
站在最前方的方立看着那一幅幅遗像心中颇不是滋味。
对于这几人,他也是比较熟悉,毕竟都同属于引力弹项目的研究成员,尽管不是电磁部门的,但也经常打交道。
“唉!真是没想到噩运会来的如此突然,前两天我还同他们在基地的篮球场打过篮球,现在却只能看着他们挂在墙上,呜呼哀哉!”站在旁边的一名研究员长叹了口气。
随着这话出口,附近的不少人都感慨了起来。
他们既有对行凶者的愤怒..亦有对遇难者的哀悼...
半个小时后,随着追悼会结束,隔壁军区的人也过来运送遗体了。
站在基地门口,王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张支票递了过去道:“麻烦你们转交给受害者家属。”
为首的军装男子接过支票,看到上面金额的时候眼神微微眯了一下,随即重重点了下头道:“保证完成任务!”
王深微微点了下头,随即转身返回了基地。
看着王深离开的背影,军官男子感慨一声道:“王院士对下面的人真的是没话说。”
听到这句话,站在旁边的一名士兵疑惑道:“老大!你跟王院士很熟?”
军官男子没有接话,只是将那支票折叠好,塞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型保险箱。
不要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谨慎,因为他知道这是那八个家庭以后日子的唯一依靠了。
北美这边,丹尼尔坐在阳台上面,静静眺望着夜空中的繁星,虽然此刻已经是凌晨了,但他却没有丝毫睡意。
“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等待死亡,唯有永生,才能超脱一切。”
丹尼尔摸着自己那布满老年斑的手背,喃喃自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阳台门突然被推响了。
看到老者躺在椅子上,希尔先是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老者身上,然后又从客厅那边拿了个火炉出来。
丹尼尔眼睛微眯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处理完了!alf组织也如我们预测的一样行动了起来。”希尔一边从旁边的袋子中取出无烟木炭丢进火炉,一边轻声回答道。
听到这番话,丹尼尔笑了笑道:“看来咱们的对手同alf组织的关系不一般啊!”
“是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之间是有一定联系的。”
说到这里,希尔语气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丹尼尔先生,我个人觉得您应该公布身份了,或许借这次机会,我们可以利用alf组织出其不意的插上一刀。”
丹尼尔闻言眼神顿时锋锐了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我与他们的理念已经不在一致,时光磨灭的东西太多了,于其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还不如把这颗定时炸弹剪除掉。”
“好吧!也许您说的是对的,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容我想想。”
就在丹尼尔这边思考如何进一步行动的时候,爱德华·威腾同维尔泽克两人则是在普林斯顿小镇的一间小酒馆酗酒了起来。
看着威腾醉醺醺的模样,维尔泽克笑着道:“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十年来你好像都没有进过酒馆,尽管我多次邀请过你。”
威腾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道:“那是因为酒会打断我的思考,对于一名科研人员来说这是一件致命的事情。”
维尔泽克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他其实很想反驳自己这位好友的观点,但为了维护友谊以及良好的债务关系,他选择了闭嘴。
毕竟自己酗酒照样拿了诺贝尔奖,而你时刻保持清醒却也只能坐在台下替别人鼓掌。这种话实在有些不礼貌。
半响之后,就在威腾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