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却不断从中撮合,非让在下圆了紫飞燕的心愿。结果你也看到了,在下被紫飞燕纠缠了十多年,几乎是在下去到哪儿她便跟到哪儿。在下不厌其烦,只好抓了只玉龙去投靠陛下。可师父却因此大怒,竟要毒死在下。”
孟小鱼忽然灵光一现,想起薛如雪十五年前失踪之事,似笑非笑道:“故而柯公子一怒之下杀了师父?”
柯恒久顿觉失言,张嘴结舌了半天,说道:“姑娘,在下说过在下从不取人性命。除非是陛下的命令。”
“薛如雪在你抓到玉龙后见过你一次,之后便失踪不见。你竟敢说非你所为?”
“在下没杀她。”柯恒久矢口否认。
孟小鱼一声冷笑:“柯恒久,如若我猜的不错,你在与紫老夫人有了夫妻之实后,为逃避令师和紫老夫人的逼迫,离开了东昌许多年吧?帝博屯国你是不敢回去的,北翌又太荒凉。你最有可能去的是尚赫,你定然在那里欠下了不少风流债。”
“姑娘可真会说笑。尚赫在下确实去过不少次,可尚赫女子却是个个深居闺中、见了男人便躲的,在下若是敢糟蹋了谁家姑娘大嫂的,哪能活到今日?”
孟小鱼想起木盈华当初所言,他们初遇那日他突然出现在她房间,他说他懂巫术,会读心术,能穿墙入地,他帮她用巫术杀了她未婚夫家之人……
如今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他是炼毒师,他师从毒巫薛如雪,他会用毒,会用迷.药,会做逍遥丸和欲仙散,但他不懂巫术,不会读心术,不能穿墙入地。
他一直都在骗木盈华,从不曾想过要回去找她。
“朱林风昌东喜维是你本名?”孟小鱼问道。
“呃——姑娘,这名字在下多年未用了。这世上知道在下这个名字的怕是只有姑娘和……紫罗沙了。”
他固执地认为是紫罗沙调查了他,孟小鱼才会知道他的底细。
“我在尚赫时认识了一个叫木盈华的女子。”孟小鱼盯着柯恒久,略带嘲弄。
“木盈华?”柯恒久若有所思,随后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是因为她?”
“她死了!”孟小鱼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
“在下可未曾亏待过她。”柯恒久被她的神情唬住,“在下和她本就是一场交易,在下替她报了仇,她陪在下一个月。”
“可你也说过会回去找她!她替你生了个孩子。为了养孩子忍辱偷生了二十年,最后自缢而亡。柯恒久,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世上!”孟小鱼咬牙切齿地说道。
“姑娘,你这可冤枉在下了。在下怎知她会如此?”柯恒久一边说一边用手转动着茶盏。
“柯恒久,你休想下毒害我。”孟小鱼从袖口摸出一颗手榴弹,“看到了吗?这就是手榴弹,我把它改小了,因为炸死你用这个就够了。”
柯恒久停止了转动茶盏,笑道:“姑娘乃陛下奉为上宾之人,即便借在下十个胆,在下也万万不敢害姑娘。姑娘,我柯恒久并非十恶不赦之人,令父之亡故并非在下有意而为之,我们也说了之前的事都了了。至于昨日给姑娘送男侍之事,在下也只是遵从陛下旨意办事。姑娘若真不喜欢,大可置之不理。木盈华之事在下也说了,在下以为与她的交易早就结束了。在下怎知她会有个孩子,还等着在下去找她?”
“你若不曾用迷.药先将她迷糊涂,又趁机潜入她房间,你们怎会有那桩交易?你说你用巫术帮她报了仇,其实不过就是用了毒。”
“姑娘,不论在下用了何法子,在下横竖给她报了仇。”
孟小鱼一声冷笑:“柯恒久,你说如若我将你这些破事都抖给女王陛下听,她会如何处置你?”
“姑娘,你别逼人太甚。”柯恒久的眸中划过一抹厉色,右手偷偷缩入袖口。
“你最好别耍花样!”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