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报纸宣传在宇宁起了很大的舆论作用,但是宇宁之外的地方,肯定还有很多人把管愈当作勾结南川抢夺尚赫江山的反贼。他这一路要穿过望南才能到达赫东,危险太大。而且宇宁这边也不能没有他指挥。
“阿志哥哥,”孟小鱼转过身,忧心忡忡地看着管愈,“你待在宇宁才是最安全的。如今的宇宁,少了谁都可,唯独你不可。”
“那你刚刚出的主意便没用了。”管愈趁机又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仿佛他俩不是在谈论战事,而是在说情话。
孟小鱼一咬牙,说道“我去!”
“啊?!”管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瞬间失去了调情的兴致,半晌忽然失笑,摸了摸她的头,”你和赫东老王爷互不认识,能不能进到他家门尚未可知呢。”
其实孟小鱼心里也没底,闻言窘得又红了脸。
“我也舍不得放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又得一两月见不到了。”管愈又开始深情款款地低声呢喃。
“反正你不可亲自去。”孟小鱼耍起赖来。
“这事你容我再想想。”管愈吻住她的额头,久久舍不得移开唇。
“愈哥哥!愈哥哥!”随着葛若兰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孟小鱼和管愈吓得倏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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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鱼虽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也知道自己极少涉猎兵书,更不懂军事。可她却敢在饱读兵书、带军多年的管愈面前大谈攻守之道,靠的无非就是管愈对她的包容、信任与宠爱。她能够将自己在书本中和梦中所学运用到极致,也是因为管愈愿意倾听她的想法,给了她足够发挥自己所长的平台,给了她最大容量的支持。这一点,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尤为可贵。
很多时候,找个三观相符的人过一生比找个门当户对、颜值相当的人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