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深情的看着阎夏枯,不自觉的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步至人的面前,缓缓开口,声音如水温柔“夏夏,我们成亲吧。”
这是被正式求婚了???
阎夏枯将最后一件衣服搭好,然后轻咳了两声,将手伸了出去,递到了朝闻的面前,一脸娇羞的看着他,这幅模样分明是在等着人为自己带上戒指。
可朝闻愣了一下,然后握住了阎夏枯的手,等等不是求婚吗,没有玫瑰花,没有小提琴,也没有海浪的声音,这些没有也就算了,但是她心中的戒指呢!戒指呢!即使古代没有那么好的工艺,哪怕是个玉扳指她也收啊!虽然阎夏枯现在已经认定了朝闻,但是生活中的仪式感不能省略,要不未来的日子,自己怎么过纪念日啊!
阎夏枯想着撅起了嘴,把手一甩,转过身去,嘟囔道“太没诚意了,求婚连个戒指都没有,谁愿意嫁啊”
朝闻似乎听到了阎夏枯在小声嘟囔什么,侧头仔细的听了听,然后笑着从怀中取出来一个金制的铃铛手链,他拉过阎夏枯,将手链给她戴上,然后说道“这是我娘的留下的东西,是她与我爹成亲时,爹爹送她的,今天我便将它带在你的手上,此生你便是我最重要的人。”
阎夏枯听了朝闻的话,仔细的端详了手上的手链,这铃铛手链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别有一番意境。
阎夏枯脸上的笑逐渐浮现出来,她伸手环住朝闻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笑言“我愿嫁你,做你的妻,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唯一。”
朝闻终于听到了阎夏枯的回应,他轻轻的拍着阎夏枯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阎夏枯因为常年配药连毒,连周身的空气就是带有淡淡草药香气,这股子香味融合了女子独有的香气,形成了一种专属于阎夏枯的味道,让朝闻觉得十分舒心。
两个人亲昵了一会,阎夏枯便拉着朝闻去了后屋,眼前的景色让朝闻更是感动,原来在这小半个月里,阎夏枯把这件平日里存放杂物的房间收拾了出来,现在一整面墙都是她刚到竹屋的时候定制的那个药柜子,而且里面也已经放置好了一些药材。
屋中原本老旧的桌子此时已经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上面放着抓药研粉的工具,阎夏枯快步走到药柜子前,指着柜子半开玩笑的对朝闻说道“看!这是本座特意为朝大夫打造的药房!”
这是阎夏枯第一次在朝闻面前自称本座,她真的愿意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付给朝闻这个人了。
没想到平日看着十分正经的朝闻,忽然抱拳,满含着笑意的对着阎夏枯施了一礼,柔声都“如此,多谢教主”。
这也是朝闻第一次叫阎夏枯为教主,他愿意接受她与众不同的身份,也愿意与她这个人携手终老,阎夏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觉得这样的感情才配称得上是爱情,从前那个该死的臭渣男根本什么也算不上了。
阎夏枯这样想着,便扑到的了朝闻的怀中,她笑着看了看这个正抱着自己的男人,踮起脚尖,在人的唇上轻点了一下,唇齿相碰,耳鬓厮磨,她似乎已经想到未来他们在这竹屋里子孙满堂的场景。
而仅仅是这些幻想,就让她十分欢喜,想着知礼也该醒了,阎夏枯和朝闻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阎夏枯的身份告诉知礼,毕竟他是他们的儿子,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也算是一家人了。
于是两个人手拉手的来到了知礼的房间,此时的知礼虽然已经醒了,可还在赖床,不肯起来,谁想到朝闻和阎夏枯忽然推门进来,倒是吓了他一跳,连忙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跟二人打了个招呼,朝闻对知礼招了招手,示意让人过来坐,要与他说说话,知礼点了点头便走了过去。
阎夏枯仿佛真的是一个很称职的母亲,而称职的母亲第一要素自然就是随时随地啰嗦自己的孩子,阎夏枯一边帮知礼叠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