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进行休整,并且杀了两百多匹战马,为大军士兵“加餐”。
就这样经过一天的努力,金雕部的两万多士兵终于被暂时安抚了下来,豪帅慕容定却没有一丝的轻松,而是望着天边的夕阳,心中感到沉甸甸的。
这天晚上,鲜卑各部士兵已经睡下,但是昨天夜里的情形再次上演,一队汉军步卒大军在激昂的战鼓声加持下,朝着鲜卑大营推进,很快便推进到五十步之内。
豪帅慕容定双眼赤红的赶到大营南面,身边的鲜卑士兵也紧张的部署着,所有人都极度压抑,同时又非常恐惧。
“放箭!”
一阵箭雨射了出去,不过绝大部分都被汉军步卒的大盾和铠甲挡住。
“砰~砰~砰!”
紧接着,一阵轰鸣声传来,守卫在大营辕门附近的鲜卑士兵应声而倒,周围的鲜卑士兵顿时一哄而散。
豪帅慕容定见状大惊失色:“南军火铳手!举盾!全部退后!”
前方的鲜卑士兵顿时退下,而上千名弓箭手开始拼命放箭,企图压制大营外面的汉军方阵。
很快,大营外面的汉军方阵停止了前进,开始向后退却。
当汉军方阵消失在黑夜之中的时候,包括豪帅慕容定在内的所有鲜卑人都沉默不语,现在就连一名鲜卑士兵都已经明白了汉军的企图,就是要一点一点将鲜卑大军消磨掉,让鲜卑人自己崩溃。
“回去休息吧。”
豪帅慕容定突然平静的下达命令,而后便自顾自的找了一个破损的大车坐了下来,望着远处汉军大营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鲜卑士兵在各级将领的指挥下陆续返回各自营帐休息,剩下的士兵则是各自守卫大营。
不过这些负责警戒的鲜卑士兵已经变得松松垮垮,对于这些鲜卑士兵来说败局已定,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鲜卑族已经没有希望了。
这一晚,汉军和匈奴铁骑又发动了六次袭扰,鲜卑金雕部士兵疲于奔命,几乎两万多人的金雕部大军一整夜都没有休息,所有鲜卑人都极度亢奋,同时也极度的疲惫。
而汉军和匈奴人则是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养精蓄锐,每一次袭扰都只派出了千余人,甚至是几百人而已,十几万大军每日就是睡觉、大吃大喝,将这段时间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到了第三日早上,大司马、富平侯张安世率领都护郭著、都护韩增、呼韩邪单于、左贤王、卢屠王抵近观察敌情。
几人在数百重甲亲卫铁骑的保护下,冲到了距离鲜卑大营百余步的地方,根本没将鲜卑人放在眼里。
观察了一阵,呼韩邪单于便用马鞭指着远处的鲜卑大营说道:“大司马真乃神人!短短两天的时间,便将两万多困兽消磨得如此模样。现在大营内的两万多鲜卑铁骑已经废了,充其量也就是两万头猪!”
左贤王和卢屠王闻言大笑起来,都护郭著和都护韩增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大司马、富平侯张安世挥了挥手,说道:“大单于言重了。今日观之,鲜卑人已经到了极限,以我之见,各部大军今日便展开进攻吧!”
众人顿时来了精神,纷纷领命。
大司马、富平侯张安世率领众人返回大营之后,汉军、匈奴各部大军便开始调动、
呼韩邪单于部、左贤王部、卢屠王部三支铁骑大军集结在鲜卑大营以南,作为此番主攻。
瀚海都护府所部主攻西面,安东都护府所部主攻东面,大司马、富平侯张安世率领南军各部为中军,在匈奴铁骑大军的后方督阵。
一个时辰之后,汉军和匈奴各部部署完毕,各部兵马随即同时推进。
与此同时,鲜卑大营已经彻底炸了锅,两万多鲜卑士兵如同魔怔一般,在大营内到处奔逃,各级将领根本制止不住。
豪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