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说的我信,而是我体会过,所以我信。”
白月清在这下彻底的错愕了,晏易安见她如此表情,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低声道
“你该累了,回去休息吧,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
白月清还没开口,他便转身离去,她站在原地许久,思绪才回到脑海中。
他刚刚说,他信这个说法。
后半句呢,后半句说,他体会过。
所以,他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那有没有可能,也是自己那个时候的人呢。
她压下心底的疑惑,回到了公寓里。
疑问暂且不急,明日就要嫁了,都可以问。
不急于这一时。
她回到房间,换上了比较宽松轻便的衣服,走到卧室对面那间房间。
那间房间里,是她所有的秘密。
房间里有一面墙全是瓶子挂着,天花板上也挂着瓶子。
瓶子里装的东西各异,在另一面墙上都是小小的匣子。
她将左手手腕割开,往一个小碗里装了半碗的血,而后拿起一个小黑匣子往手上的伤口倒,伤口很快的消失不见。
她将手中的小半碗东西,倒在了柜子上最中间的一个瓶子里。
那只虫子散发着幽蓝的光。
她眼眸里满是兴奋,神情十分的高兴。
她高兴的笑着,将小瓶子拿了起来。
“你一定要,带我回去。”
小虫子发光了有一会,光芒消散后,里头刚刚倒进去的东西也全数不见。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枚镯子,将镯子带在了左手上,看了会右手中的瓶子,而后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从卧室里拿了个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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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的将瓶子装进去,那些个黑匣子也都装了进去,除了最中间的那个。
——
另一边,走入人群的晏易安,并没有着急回宫馆,而是在电话亭里打了个电话给下属,自己则坐在了小摊位边上等候。
他在思考
为什么白月清会问如此问题,而且那么的认真。
当自己如实回答后,她眼底满是错愕。
他动用了手下去查过白月清的底,一片空白,她告诉自己她出生在京宋,而手下去查了,全国没有一个地方,名字叫做京宋。
他有些迷茫。
她到底来自哪里呢。
他还没深入的想,有人在一旁道
“先生,车准备好了。”
他抬眸,是他刚刚打电话叫的司机。
“好,回公馆。”
晏易安也想不下去了,暂且搁置在一旁,等到有机会了再问问吧。
——
翌日。
上午八点,公馆内。
她一袭青衣,下了车。
在这个时候,这样的婚礼已经没有了。
看两人的装束,旁人更倾向于两人这是在办葬礼。
男人身着黑西装,女人身着青色的传统服饰。
在路上的时候是古乐在奏,在室内却放了婚礼进行曲。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衣服。
还好,是她所期望的那样。
他很有头脑,将两方的婚礼合并在了一起,没有按他说法里江东的习俗,也没有按教堂的方式。
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来办。
礼成后,没有送入洞房这个环节。
他直径拉着自己的手,将自己拉入怀中。
“白月清,按照西式婚礼,这时候是新人接吻的环节。”
他不等她的反应,直接吻了下去,不是浅尝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