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女儿在婚礼前得了疾病忽然就死了。我又不敢声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只好向把她的尸身放在屋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诈尸了,然后自己出了大门,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知道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大家都被吓坏了。”
这么一说,也搞得我满头黑线。这年头,出了个鬼也就算了,居然又搞出诈尸这么一说,这是要吓唬人呢,还是真有诈尸呢?但为什么要诈尸呢?
“人证物证,你总要有一个吧?不能这么张嘴就瞎说八道啊!”对于如此离奇的说法,我也表示出了完全的不相信。
“你去找下人,找棺材铺,找扎纸铺的人问,他们都知道。”金百万坐在地上,擦了擦脸上的汗还是泪,反正一脸的悲伤。事情的走向开始出现了转折,这的确令人始料不及。虽然日头已经变得很炙热了,我还是指挥这些衙役们出去,把相关人员都带过来。反正已经闹成了这样,虽然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发展,但我坚持住,总会查个明白的。
衙役们继续出去找人,我们坐在二进院的堂上大眼对小眼,互相看着都很别扭。“算了算了,都出去待着,别在屋里看着闹心。”我闻到金百万那一身酒气,就觉得恶心。直接把人都赶到了院子里,让他们各自找地方坐着。反正这些相关的人应该也会很快到,一会就能够清楚了。
可能是我已经有大半天没有回去了,并且又只是我一个人出来的,高秉文觉得不放心,清了手头的事情,过来找我。看到我们都坐着发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过来问我。我就拉着他坐了下来,小声地讲着事情的经过。他听得也一脑门子雾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觉得他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我问高秉文。
“这要看一会找到的这些证人怎么说吧?”高秉文颜值也很高,露出略略小迷糊的表情时很可爱。我有点喜欢那个傻乎乎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脸上的奶票,笑嘻嘻地说“咱两打赌好不好,在人证到来之前,在最终破案之后,我们先猜猜到底谁是说的是真的?”
“又赌银子啊?我最近手头紧,没有银子啊。”高秉文被我摸了一把脸,有点惊慌,“你别摸我,摸我也没钱。”
“没关系,写欠条呗。就跟我那些攒着的军棍一样,反正现在也快有小两百棍了,攒着呗。”我笑嘻嘻地样子,不知道怎让我自己都觉得是个油腻的老男人正准备揩油一只小白兔。
“肖小七,我给你凑足三百军棍好不好?”肖不修出现的时候,我的手正想再摸一下高秉文的奶票,结果就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怎么都没有摸下去。为什么啊?他怎么又出现了?不是一早就出门了么?
“干嘛又要打我?你干脆凑足五百军棍多好,也可以创了大月国军棍的历史了。”我不情愿地站起了身,让出了座位。
“可以,现在就算你有五百军棍在我这里放着,我可以随时来打。”肖不修黑着脸,比凉包子都冷。
“好,打!”我答应的也干脆,我迟早要想办法把这个抵消掉。对付肖不修不能来横的,要做到以柔克刚,要绕指柔。不过吧,也不算特别管用。
应该是听到了消息,郭大人立刻从午睡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忙忙叨叨地跑出来接肖不修的大驾。此时的肖不修已经完全无视他,坐在那里拿了我剩下的半杯冷茶喝了一口。估计那砖茶的味道还算不错,他眉头的皱纹舒展开了一点点。
“说吧,又怎么了?”肖不修发话了。我拽了拽经常给我报信的文书的袖子,示意他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说一遍。这人姓杜,属于很机灵的那种年轻人,立刻挑着重点把前后关系顺了一遍,我都暗中点头,表示这人思路清楚,说话方式也属于说人话,并没有添油加醋。
肖不修听完之后,看了看还在廊檐下开始昏睡的金百万,又看了看蔡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