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丁,他的死全都是因苏若萱而起,现在我寥家都断了后了,让她配个冥婚难道不行吗?”
“哼,别说这场冥婚了,婚礼举办之后,本王妃还要让她给步惊陪葬呢,丈夫都已经死了,她这个做妻子的跟着一起驾鹤仙去,算是便宜她了!”
“轰……”
她的话声刚落,陈塘陡然起身,面色铁青,体内都似有轰鸣声隐约可闻:“苏小姐乃是唐某的未婚妻,之前的比武招亲更是由始阳皇族派遣了两名圣境族老亲自主持,莫非连皇族都要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吗?”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本王府中大呼小叫?”
未待寥萍回应,上首落座的汝阳王眸中寒芒一闪,目光逼视陈塘,已然当先出声:“始阳皇族之事,本王也有一定话语权,步惊的冥婚,乃是本王亲自赐婚……莫非不行?”
最后一句说完,汝阳王冷哼一声,起身便带着王妃向厅外走去:“传本王令,七天之后为良辰吉日,本王将在汝阳王府为步惊举办冥婚,设宴款待各方宾朋……送客!!”
“哈哈哈……”
“汝阳王么?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这番话语入耳,陈塘身形一震,怒极反笑:“既然王爷一意孤行,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等就此告辞,希望王爷日后不要后悔!”
对此,汝阳王压根就没去理会,他可是资深十五阶的半步圣王,而陈塘却仅才资深十三阶而已,连圣境都不曾跨入,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不可能被他正视。
若非陈塘今日乃是和长公主阳玉娟一起来的,就凭他这番话语中的不敬,汝阳王随时都有可能出手一掌轰杀。
阳玉娟被气坏了,她完全没料到汝阳王竟如此肆无忌惮,这在一个侧面也体现了始阳皇族的高层,其实压根就没把她当一回事,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此事老身绝不会善罢干休……”
走出汝阳王府后,阳玉娟咬牙切齿,转首便向陈塘看了过来:“唐少,你们先回公主府,老身要去一趟皇宫,问一问当今的始阳大帝,究竟还有没有把我当皇族嫡脉,竟如此肆意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