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劝道“小姐,身子要紧,还是吃些东西吧。”
“吃不下。”秦湘难的好性,
她心情郁结,又不知与谁说。若被父亲和祖母知道此事,定会厌弃她,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不管在母家还是婆家,犹如蝼蚁。
秦湘咬着唇,在太子与父亲知晓此事之前,必须嫁进太子府,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香草坐在脚蹬上“小姐,刚才大夫的话,您也听到了,只有把身子养好了,才能想别的。”
秦湘眼里噙着泪,以往母亲也会如此,可如今……她擦了擦眼泪,喝了一口燕窝,香草一勺一勺的喂,吃了小半碗,见主子摆手,才停下。
吩咐人进来,把碗收走,要丫鬟端着熬好的要进来,递给香草。
秦湘皱了皱眉,还是捏着鼻子喝下。
香草递上蜜饯去苦。掖好锦衾,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之人道“留下陪我说会话。”
“是。”香草行至二道门,吩咐几个丫头守着,转身又进了屋。
秦湘倚在迎枕上,闭目,须臾后,一滴清泪落下。
香草知道小姐心里难受,大着胆子道“小姐稍安勿躁,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话戳中秦湘的心,眼睛带着一丝希冀,握住香草的手“你是说,我还有可能怀孕?”
香草只是随口说说,哪知小姐当真,可话已出口,只能顺势说下去“奴婢听说侧院的姨娘也……症状与小姐相似,不也怀上了。”
红花二字,她硬生生咽下。细细想来,此事小姐虽有错,难道太子没有,太子妃背着太子如此行事,就不怕哪日东窗事发。
小姐再不济,也是太师府的二小姐,身份尊贵。被人如此欺负,却不能申诉,换做谁都觉得憋屈。
想起柳媚儿,秦湘气的手发抖,如今她得了教训,不会冲动的找柳媚儿拼命“可打听到侧院是如何医治好的?”
香草摇头“自月姨娘流产后,老爷便吩咐芙蓉苑和荷香苑的人不得入内。奴婢托厨房的小翠打听,她与侧院的奉茶的小雪关系不错,可一个月了,也打听不到消息。”
“继续打听,我就不信撬不开侧院的嘴。”秦湘面狠,落在锦衾上的手插入掌心,不自知。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