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他了。”不然让他像他的胞兄一样,死后也雕成菊花。
欧阳烺死了!?明明方才还好好的……
若说老诸方才还不觉得有什么,此时却是觉得一股恶寒从脑后散开来。这一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恶寒过后,却是老老实实了。
纵然途中,老方给他使了好几回眼神,老诸还是一五一十、毫无遗漏地将当年何家省亲队伍遇害的真相给一一道来。
原来,他们受了面具男的支使,在何家省亲队伍进入江南府时,便即刻进行阻杀。旁的人无所谓,何老太却是一定要死的。
二人与另外的彼此不省得对方的姓名一行人,一同先行前往江南府。
临行前,他们先与一个自称为怪毒物的男子碰面了。那怪毒物擅用毒,能使他们这次的任务事半功倍。
原来为了万无一失,面具男不仅花了五千两请了他们,还同样花了两千两请了怪毒物。
三人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这般的兴师动众,十分值钱。
后来听得面具男说,不过是一个老妇人,他们顿时嗤笑不已,同时也放下心来。
一场阻杀计划在极轻松的状态下展开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怪毒物用毒,先将何老太与她的小孙女给毒晕了,他们再借机上前砍杀何老太。
可当计划实施时,何家的小孙女倒是给毒晕了。但何老太却十分的警惕,并没有中毒。并且,何家的侍卫,武艺竟然不一般。他们不仅护着何家小孙女逃跑了,还伤了另外同行的杀手。便是老诸,也受了重伤。
便是死,他们的名誉也不能受到影响。
老方一咬牙,拼了全力,到底是将何老太给砍死了。
虽然赚了五千两白银,可治疗老诸,却是用了大部分的银钱。也从那时起,老诸的武艺大打折扣,勉强只能混口饭吃。
还有那怪毒物,也被何家的侍卫所伤,落下了咳血的毛病。
何悠然听着老诸说着,当年的噩梦如历历在目,她不禁愤怒道“为什么,你们这是为了什么?我与祖母,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妇孺!你们竟是舍得下这般的狠手!”她声音嘶哑,质问着老方与老诸。亏那姓方的还自称大侠,他哪里担得起一个“侠”字?!
老诸眼皮微敛,不敢看何悠然,只喃喃道“怪也只能怪,你们生在权贵之家。既享受了荣华富贵,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何悠然双目眦着“我的祖母,从微时便苦苦守着,便是享受了荣华富贵,那也是她一点一滴熬来的,你们这些畜生,又怎能体会?!”她的祖父虽然后来像变了性子,但当初寒窗苦读,贫寒度日,便成为人上人,也是他应得的!
老方神情一直萎顿着,闻言却是忿忿地看了何悠然一眼“你怎地省得你那祖母是无辜之身?后来我悄悄着人打听过,你那祖母,似是掌握了什么秘密,才被人灭口的。”
权贵之家,哪有什么人是清白的?他老方,第一个不信。
“到底是什么秘密才让你们兴师动众,不惜千里迢迢,到江南府杀害她老人家?”李遥安抚着何悠然,沉声问道。
老方却是仰天一望“这个我是真的没打听出来。好似这个秘密,有不少权贵捂得严严实实。”
他说的是真话。另外的真话便是他们也因此借着这件事,成了洛阳府衙里挂名吃空饷的大侠。
苏云落看着他须臾,朝毛瑟瑟点点头。
毛瑟瑟领命,走近面具人,一脚踹向面具人的尸体。
面具人呻吟了一声,手脚动弹了一下,才缓缓坐起来,茫然四顾。
好呀!这面具人竟然也是被诈死!老方与老诸一般,背后缓缓升起一股寒颤来。是他们脱离江湖太久了吗?怎么弄不清这些套路了?
苏云落与那面具人道“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