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落看向咏雪,眼神幽暗“雷状元似是在说我。”
咏雪一滞,急得直要往外走“他莫不是得了臆症罢!”
说话间,辛嫂子跌跌撞撞碰进院子里“娘子,娘子,那雷春将他老爹的棺材停在咱们铺子前,说是娘子害死了他老爹。他说若是娘子不出去给他一个说法,他便将棺材一直停在这里……”
咏雪急得团团转“他莫不是得了臆症罢!娘子,您可别出去……”虽然说她是灵石镇的人,但灵石镇上头脑不清醒的人不少,便是雷春也不能例外,娘子出去可别被伤了。
苏云落不慌不忙起身,取过豆绿斗篷披在身上,又抱了手炉在手上,示意咏雪撩开帘子“难不成他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我?”
天阴沉沉,面如冠玉,一身麻衣的单薄少年长身而立在铺子前,他面容哀伤,尽管没有涕泪交加,别人却更能感觉到他的哀痛。
这是苏云落初初见雷春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