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便求了朱应俭想要跟那男子远走他乡,偏那男子心下不肯,还跟府里的丫头合谋想要抢夺柳先生的财产远逃。
这些丫头虽有不少被男子哄住了,但到底还有几个忠心的,把这事透给了柳先生,柳先生气愤难当,便准备了毒酒哄那男子喝下,自己也自尽而亡。
虽说柳先生的娘家和婆家想要压着这事,但那阵子盯着柳先生家中的人太多,很快便让他们发现了端倪,虽不知事情全貌如何,但柳先生的名声是保不住了。
何素也听说过这事,她也不知道柳先生为什么会闹到这一步还挺为柳先生可惜,却不知道这事跟她还有一点关系。那么好的身份可以用来做掩护,养多少小狼狗不行呀,竟还让事情就这么闹开了,隐秘性太差,何素暗想。
魏氏也是从外面听说了柳先生的事,感慨的内容也与世人一样。这金陵城中为了情迷了心智的男女不少,谁会闹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凡事还是小心些的好。
隔着丝帕,许大夫把着脉,没过一会儿便朝魏氏拱了拱手。
“恭喜这位夫人了,您这是喜脉,有一个多月了。”
这位大夫医术不行,魏氏心下说,以前替她把脉的大夫哪个不是把上好一会儿才跟她说结论,怎么他这般快就把出来了,这还是隔着丝帕把的脉呢。
“恭喜。”何素也马上说着,没想到魏氏真的怀孕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根据她的观察,古代女子是没有一个不盼着自己多生养的,魏氏成婚多年未有所出一定也是这般想。何素自然也盼着她能怀孕,所以刚才才着急让风暖去请大夫,但是等她冷静下来了又担心魏氏其实没有怀孕,要是请了大夫来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一定会很尴尬。
她刚刚说请大夫来就当是看肠胃,也不仅是安慰魏氏也是安慰她自己,幸好魏氏是真的有孕了,尴尬的场面没有了,就是,也没有她想的那般感人。
“怎么了?”何素看向有些呆愣的魏氏。
“没事,就是心里高兴。”魏氏说道,心下却在骂庸医误人,要是她并没有怀孕,之后跟何素再碰面时多尴尬。
何素完全没料到魏氏会在考虑这个,还以为她高兴傻了呢。
“好了,我也不虚留你,这样大的喜事,你赶紧回去告诉朱庄主吧。”
“现在得叫朱参议了。”魏氏提点了一句,觉得这都是小事,何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她得快些回去再请个大夫来瞧瞧。
“是,参议夫人。”
许大夫这才知道刚刚他帮着把脉的病人是谁,也没有多看多说,假装自己不存在。直到魏氏走了,何素才注意到了他。
“许大夫,你怎么还在?要不也替我把把脉,免得后天还得跑一趟。”
“好吧。”许大夫应道,又坐了下来,示意何素伸手。
“不用丝帕吗?”
“要是夫人需要的话,就是隔着帕子容易把不准脉。”许大夫倒也老实,见何素还是坚持要用丝帕,便把帕子盖在她手腕上再替她把脉。
“要是隔着帕子容易把不准脉,为什么你刚刚一下子就把出来了?”何素随口问道。
“那位夫人的脉象明显,很容易就能把出来。”
何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不同的人的喜脉也会有差别吗?”
“那是自然。”
“等到月份大的时候,是不是还能把出男女?”
“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能有这个本事。”许大夫有些不确定地说。
“你有吗?”
“没有。”
“唉,果然还是太年轻。”何素叹息地说着,见他把完了就收回了手。
许大夫心下郁闷,却还是要把结果说给她听,和先前一样都是一些脉象平和的话,何素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就让风暖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