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之后摸进来的人一一处理。
在常风和何素的讨论中,一个村子会派出来绑他们的人肯定不会只有前面这五个,为此他们还强打精神撑了一夜,结果到天边微白,也没有等到另一波人。他们不知道狼哥他们的事,还以为是这村子真的没有壮丁。
这一夜于常风他们来说是一个不眠夜,于不远处那个村庄里的人来说也是一样。狼哥他们迟迟没有回来,派来义庄的人没也毫无音讯,好像这样人全都消失了一般。剩下的人一时不知要怎么办,报官是不能的,派人出去找又怕过去了坏了他们的事。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村长才让人先去找狼哥他们,这些事他也不想沾手,一切还是等狼哥回来了再说。要是他回不来了,他也不敢当出头的再让村民去动过路的人,这毕竟不是什么好营生。
派去找人的人到了昨天狼哥他们劫道的地方只发现一地的尸体,他们一惊,也不敢久呆,马上回去村子里说了这事。跟着狼哥出来的男丁都是村里的,相关的人家一听说自己的儿子丈夫死了,马上哭天抢地。村长还算清楚,哪怕里头也有跟他家沾亲带故的,他也没去想着哭,而是想到这些尸体不能被官府的人知道,不然会让官府联想到他们做下的事。
跟村里几位老人一商量后,他们组织了车马前去把尸体运回来埋了。
这当口也没有人记得昨天去义庄的五个人,倒是昨天给探消息的人指过路的妇人还记着,在众人乱糟糟的时候,她偷偷出了村子去庄子里探情况。
常风一行人天没亮就走了,昨天抓到的人他们也没有处置,只是绑了关进了屋子。他们这次出来得避人耳朵,也不可能把他们送去官府。
妇人找到关着他们的房间时,在门口站了许久。待她醒过神后,她转身去边上墙角捡了一块破砖拿着进了屋子。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压抑的惨叫声还有东西挪动的声音。他们昨天被抓后就被堵了嘴,没法呼救,更没法挣脱捆着他们的绳子逃脱。
等屋子里连压抑的惨叫声也停下后,只剩下重物敲击的声音,一下下的令人毛骨悚然。直到手里的砖块碎了,妇人才回过神,看了看地上再也不会动弹的五个人,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她起身去了后院的水井,默默地洗净了手,抹去身上的血迹。
她还得回村子呢,得提醒村民们来找找那五个人才行,既然要办丧事就一并办了吧。
在离庄子老远的车队里,何素坐在马车里正昏昏欲睡。昨天她守了一夜,等着他们第二波人入侵,谁知他们竟然没敢再来,害他们白白等了一夜。那些个在大厅里装睡迷惑来人的护卫有几个估计是真的睡着了,可怜那些老实人,比如她,是真的一夜没睡。
这也就算了,为了赶路,他们早上吃的是干粮,何素一点也不喜欢吃干粮,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干粮堵住了,噎得她这会儿已经开始大脑缺氧。一想到这些都要怪路上的这些贼人,她就对放过那五个人的事感到不平,只是把他们关起来实在太便宜他们,应该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以后再不敢对过路的人动手。
夜里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会有另一波人,都不想花力气给他们一点教训;早上大家走得急,也不浪费体力,就连何素自己也没有想起这事来,更不会想到那五个人会被他们以前抢来的女人报复,以后再也不会犯事了。
坐在边上的萧显重有些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昨天的事他也听说了,其实守夜的事让护卫们来就是,她何苦也跟着守上一夜。外面那些个男人,竟让一个女人守夜,真该觉得羞愧。他也是得要羞愧的那一个,他竟然一点忙也帮不上。
车队经过昨日原本要去借宿的小镇时,没有停留,常风知道大家赶路都辛苦了,特意叫人提前去镇上打包了许多吃食,到队伍到了安全的区域歇脚时可以吃。
何素在吃到热腾腾的馄饨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