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危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咕咚一下倒回了床上。
大床真舒服啊。她的床要是有这么舒服,她绝对每天早上都没办法去上班吧。床伴看来也不错,不打呼不磨牙不梦游,也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虽然自己的睡眠好到,地震来了她铁定是睡着死去的那个。
“醒了?”房间里突然冒出斯齐的声音,吓得袁思危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果然,斯齐大人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翻杂志,见袁思危从床上弹起来的样子,有意没意的斜了她一眼。
袁思危迷蒙着眼睛,看着斯齐清爽利落的坐在阳光下,又有一点被闪到了。啧啧,看来以后真的要离这家伙远点,不然哪天眼睛闪瞎了都没人报销医疗费。
“你……昨晚睡着了吗?”袁思危首先关心的是自己的“疗效”。
“嗯,还不错。”斯齐放下杂志从沙发上站起来,骨骼发出啪啪声,明显是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很久。“要叫早饭吗?”
“好呀!有茶叶蛋吗?”袁思危立刻被吃的转移了注意力。
“切~柴火妞。你以为这是哪儿,还茶叶蛋呢。”斯齐拎起电话,用英语噼里啪啦讲了一通,袁思危就听到什么ilk之类的。啊~管它呢,有牛奶就不错啦。
挂了电话,斯齐走到床前,低头看着披头散发的袁思危,袁思危傻乎乎的刚想表达感激之情,就冷不丁的被斯齐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
“喂喂,你干嘛!!”袁思危被斯齐公主抱起来,突然腾空的恐惧+离开大床的失落感+被某人强力的臂膀抱起来的小激动,让袁思危条件反射的搂住了斯齐的脖子,两只眼睛惊恐的瞪着他。
“看你一副死也不要起床的样子,我来帮你一下。”斯齐戏谑的笑着,看着有点惊慌是错的袁思危,心情相当的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袁思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两只爪子正在死死地抱着斯齐的脖子。
“袁思危,你确定你是个女的?哪个女人睡觉的时候打呼磨牙还在床上翻跟头?”斯齐继续抱着不松手。
“有……有么……那,那我也不是故意的!放我下来!”
妈蛋,自己睡觉真的这副德行吗?她老妈为什么没告诉过她!哎呀,他不会因为自己睡相不佳扣她“工钱”吧?
“嗯,有。就跟花钱做足疗,却被技师烫了脚一样,我决定扣你工钱。”哈,就她脑袋瓜里那点小算盘,他太了解了。
“啊??扣……扣多少?下不为例可以吗?”袁思危眨巴着两个大眼睛,巴巴的盯着金主大人,一副“求求你看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不要扣了吧”的样子。
“不扣也可以,”斯齐把袁思危放到沙发上,袁思危终于有种着陆了的安全感。“我今天有个应酬,你当我的小跟班,帮我拿拿衣服、倒倒酒水,必要的时候挡挡酒,我就网开一面。”
“成交!”袁思危爽快的答应。
于是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袁思危就为自己的爽快,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先是被小圆拖到某商场选衣服鞋子,再是被小方丢到某高档沙龙做头发,最后被拖回酒店房间,在斯齐的唉声叹气、唏嘘不已里练习穿高跟鞋!!!
该死的高跟鞋!这玩意一定是男人设计的吧!什么体现线条美!什么提臀!什么优雅!其实就是男人为了折磨女人弄出来的枷锁!!!
袁思危一边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的在房间的高档地毯上练习走路,一边嘀嘀咕咕的诅咒万恶的男人们,包括那个万恶的斯齐。
斯齐全程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对着笔记本开视讯会议,开会的是一堆严肃认真的主管啊高层神马的,轮流汇报着那些袁思危听都听不懂的工作。斯齐一边开会,还要一边监督袁